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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眼放空,抓住金鶯的手臂,“不然我們就留在這吧,不要回去了!”
這地方吃得也好,活得也輕鬆,比寶親王那裡好了不知多少倍。
反正完成任務的希望也很渺茫,乾脆躺平擺爛算了。
“你不怕我納了她們做妾?”,他按捺不住直接問出口。
但凡有一點點喜歡他,都不會這樣淡定吧?
難道她真的一點也不在乎他?
“?”,年荼挑眉看向他,撥開他的手,反過去雙手捏他的臉蛋。
真是膽子大了,長本事了,還敢想納妾?!
她將宗守淵的臉當成麵糰毫不客氣地用力捏了又捏,一字一頓,“不、怕,我、相、信、你。”
人生長到十八歲,宗守淵還是第一次被人捏臉。
他愕然瞪大雙眼,感覺到面頰傳來鈍痛,卻又伴隨著屬於年荼的、香香甜甜的氣息。
大腦漸漸變得空白,整個人變得痴傻。年荼收回手,他竟下意識地追逐著湊上去,頗有幾分意猶未盡的意味。
瞧著這隻笨蛋灰狼,年荼到底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不會納妾的,你只喜歡我”,面對灰狼幽怨的眼神,她輕咳一聲,再次回答他的問題。
她的語氣十分篤定,明明不曾得到過什麼承諾,卻擁有著絕對的自信。
宗守淵紅著臉低下頭,輕嗯了一聲,沒有否認。
有年年一個妻子就足夠了。
他從來不是那種貪戀美色的男人。哪怕那兩個丫鬟不是奸細,他也斷不會收入房中。
至於年年身子骨弱,體質寒涼不能生養,好好調理還是有可能改善的。就算治不好,犯了無子的七出,也不是他拋棄年年的理由。
從旁支抱養一個、民間收養一個,怎麼樣都好。
看他這副乖乖的模樣,年荼打個巴掌給顆甜棗,又伸手安撫地揉了揉他的臉。
馬車停在國公府門口。
阿隆攙扶著主子下車,一眼就看見了主子臉上的兩坨紅痕,十分古怪,竟像是指印。
他下意識張了張嘴,想要問一句,卻終究沒敢開口。
不遠處,金鶯和玉蕊望著宗守淵撐著傷腿,堅持伸手去抱年荼下車的畫面,不約而同地輕嘶一聲。
她們偷聽了這一路上的小夫妻談話,酸得牙都要掉了。
無論怎麼看,這分明都是郎情妾意的一對愛侶,和年家傳給寶親王的說法完全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