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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沒有、秘密”,宗守淵含糊其辭,一緊張起來,又開始結結巴巴,心虛寫在臉上。
年荼忍著笑意,作恍然大悟狀,“原來如此。”
一個兩個都跟她裝傻,那她也繼續裝傻好了,不急著戳穿棉花糖的身份,反正著急的不會是她。
“中午是不是沒吃飽?”,她又扯開話題。
食盒的裝的是灰狼一個人的飯,兩個人爭搶,必然都只吃了個半飽,生了滿肚子氣。
一說到這個話題,宗守淵就感覺到委屈。
這是他第一次吃到年年親手做的菜,竟然就被人生生搶去一半。
那人仗著自己能變成獸形,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年年身邊混吃混喝,而他這個正房夫君,反而落後一步。
“晚上的菜也由我來做吧”,年荼笑吟吟摟住他的脖子,“這次一定讓你吃飽。”
接連換了兩個話題,她成功將灰狼的注意力轉移開,不再滿臉愧疚傷心。
臨近傍晚,院子裡的丫鬟都插不上手,只能束手束腳站在遠處,看著公子忙得團團轉,在小廚房裡為夫人做幫工,洗菜切菜殺魚醃肉淘米甚至劈柴燒火,一個人能抵十個人用。
按理說,這不該是主子乾的活,可是公子和夫人之間的情趣,她們不好插手。
連阿隆都被差遣離開,不許留在這裡礙事。
有這樣一個得力幫工,年荼幾乎不用費什麼力氣,桌上很快就擺滿了飯菜,足以餵飽胃口驚人雄性。
只是夜裡,面對著另一方面更難餵飽的伴侶,她就不得不親自上陣。
撩撥總是要付出代價。
年荼以身飼狼,被吃了個徹底,渾身沒有骨頭似的軟倒在床榻上,白皙的腳腕上印著兩圈新鮮的指痕,暗自後悔之前放肆地踩了不該踩的東西。
她閉著眼睛,抬手將在她臉上親個不停的雄性推開。
宗守淵厚著臉皮順勢親吻她的指尖,眉眼間的鬱氣一掃而空,流露饜足和愉悅,湊上去將她摟緊,“我給你暖床。”
他能做到的事,輪不到那隻貓來做。
直到清晨,敬業的暖床奴才悄然起身,為年荼掖好被角,收拾衣裝遮住自己渾身上下的抓痕。
阿隆早已等在院中,見主子出來,快步上前,遞上一封信報,“主子,都查清楚了……”
花不了多少工夫,府上下人謠傳夫人失寵、怠慢夫人、剋扣夫人飲食補品的事情,就已經查了個水落石出。
一想到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