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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願意相陪。
多半是宗守淵不滿他嫁了個最差的女兒過去,藉著今日的由頭,來向他討要說法。
年向侖擦了一把額頭滲出的虛汗。
該來的躲不掉,幸好他這兩日已經想出了應對措施。
一邊寒暄,他一邊將宗守淵迎到上座,諂媚地想要伸手扶人,沒能碰到一根毫毛,就被阿隆隔開,只好尷尬地站在旁邊陪笑。
像他們這樣地位差距猶如天塹的翁婿,他是絕不敢以長輩自居、仗著岳父身份在女婿面前拿喬的。
原本前些日子,他因宗守淵傷了腿,就多了幾分輕蔑小看,可近兩日宗家只略微給他找了些麻煩,就讓他焦頭爛額、束手無策,他方才深刻地認識到,宗家捏死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能與宗家同臺打擂的,是寶親王那樣的人物,而非他們這樣的無名小卒。
宗守淵瞥了一眼被人坐過的上位,似有似無地哼笑了一下,轉身坐到其他位置。
即便品咂出了被嫌棄的侮辱滋味,年父也是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坐回上位,只能尷尬地另尋一個位置坐下。
姜氏坐在副主位上,不知該不該起身挪動一下。往日熟悉的位置今天像是火燒屁股似的,叫她坐立難安。
氣氛尷尬又微妙。
父親母親都明顯吃癟,年妙蘭和年妙竹也並非全然讀不懂氣氛,低著腦袋,不敢再輕易吭聲。
可她們又實在有些按捺不住好奇,抬眼偷瞄宗守淵。
僵硬幾秒鐘,他才後知後覺意識到這不過是幾個下人而已,沒什麼好怕的。可是氣勢已經弱下去,就再難撐起來。
倒是年妙竹初生牛犢不怕虎,抬手指著年荼,厲聲斥罵,“聽到沒有?你聾了嗎?還不快向父親道歉?!”
一旁,年妙蘭打量著年荼滿頭昂貴的珠翠和身上同樣價值不菲的衣裳,心中止不住地生出煩躁與嫉妒。
到底是嫁到了國公府,吃穿用度就是不一樣。這麼好的衣裳首飾,連她都沒擁有過,如今卻穿戴在年荼身上!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還覺得年荼氣色也看起來比從前好了不少,那張本就漂亮的臉蛋更加明豔不可方物,華美的衣裳首飾在她身上都成了襯托與點綴,壓不過她本人的風頭。
不止容貌姿色,她甚至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嫋嫋婷婷站在那裡,即便不言不語,也失去了從前軟弱的氣質,竟讓人有一種微妙的陌生感。
目光在年荼身上反覆逡巡片刻,年妙蘭難忍妒意,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