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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鼠妖的話，以及系統剛才的反應來看，系統一直堅稱自己是神，這件事大概不是說謊。
可如果是真的神，又怎麼會做出寄身在普通人身上偷取他人氣運這種事？
鼠妖也說它不是什麼神，偏偏它卻能受到天道庇護。
姜阮阮心裡隱隱有了一個答案。
她低頭，看向手裡的小烏龜，忽然問它，
“系統，你是天道製造出來的吧？”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這個系統能得天道庇護卻總是自恃神性。
因為它是天道製造出來的，另類的神。
不，說是神，姜阮阮覺得它更像是一個工具一樣的存在。
而這個工具，或許是為天道收取氣運而誕生。
那麼問題來了。
天道要收取人間的氣運，做什麼？
姜阮阮等不到系統的回應，她掌心裡的烏龜也只是百無聊賴地伸著脖子，試圖爬走。
姜阮阮又道，“我知道你聽得見，回答我。”
系統依舊裝死。
姜阮阮挑了挑眉，不再逼問。
“你既然不出聲，我就當你預設了。”
系統：……
姜阮阮想通了這點，也不再糾結，司機適時問她，
“小姐，現在送你回學院嗎？”
姜阮阮剛要應聲，忽然想起剛才鼠妖說的霍臣寒的事。
她不覺得鼠妖又會無緣無故問起他。
霍臣寒，是不是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除金光以外她不知道的。
姜阮阮有些猶豫，要不要直接去問他。
想了想，她微垂眼眸，還是道，
“回學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