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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處理,原主被調戲的事情輕飄飄被抹去,當時打架也是互毆,得虧她大哥長得人高馬大,要不吃虧的會是他大哥,拘留十五天?憑什麼互毆拘留他大哥十五天。
要不是公社幹部是王二柱的二姑父,肯定不會是這種處理。
顏安平當然也不服,他被氣得胸膛起伏不定,悶聲說:“當時王二柱把我弟也揍了,怎麼不處理他。”
葛民一拍桌子,桌子晃動,茶缸子都跟著抖了幾抖,高聲說:“混賬,不是你先找事,王二柱能打你?他把你弟弟打啥樣了,你們身上一點傷都沒有,王二柱可是掉了兩顆牙。擾亂社會治安,暴力毆打他人,要麼賠償,要麼拘留,你自己選。”
刁蠻的小老百姓,不信治不了他。
王二柱得意極了,有靠山就是好,多嚇唬顏安平幾次,不怕他不老老實實把妹妹嫁給自己。
顏若深吸一口氣開口:“葛幹部,王二柱調戲婦女,他在村裡欺男霸女,偷雞摸狗,也得拘留十五天,只懲處我大哥,難以服眾。”
王二柱目光色眯眯地在顏若身上流連,語氣輕浮至極:“我怎麼你了,我不就是攔住你說了幾句話嗎,你缺啥少啥了,你少了塊肉還是咋地!”
那神情語氣讓顏若極度噁心,她真想揪住王二柱的頭使勁往桌子上磕,這時候葛民說:“這位女同志,你也得反思自己身上存在的問題,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反思下王二柱為啥不攔別的女同志單攔你呢。”
這句話可把顏若氣壞了!
跟對面兩人毫無道理可講,她覺得很憋屈。
她只是一個十八歲的一貧如洗的輟學農村姑娘,拿不出賠償款也不想讓兄長被拘留,她能怎麼辦呢?
只有一條路,那就是發瘋。
耳邊是顏安平的聲音,他似乎是反駁葛民說的這句話,顏若大腦處於亢奮狀態,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她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在體內奔騰,迫使她迫切地想要做點什麼釋放這種力量。
她一巴掌拍在葛民的辦公桌上,這一掌力道極大,破舊的桌子馬上四分五裂,放在桌邊的茶缸子噹啷一聲掉在地上,茶水全潑灑在地上。
“王二柱,你這個欺男霸女的混蛋,我今天要替天行道。”顏若嘴裡罵著,走了兩步,逼近王二柱,在他的驚詫中一把薅住他的後脖領子,不顧他的掙扎反抗把他拽到門口,抬起一腳,奔湧的力量從腳尖湧出,王二柱直接朝前飛出去四五米,撲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先是“啊”的驚叫聲,接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