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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師中的一個小卒。今ri不知何故。水營上官調他陪同一名參將夜晚出船,但卻沒說出船做啥。自從江北大營立營以來,水師和陸師常有買賣可做,所謂的買賣其實就是走私貨,如今長毛佔了長江,漕運、商貿之路斷絕。很多貨品偷運到北地可是小利大的買賣。所以水師和陸師常常合作,兩邊將領一起出錢走貨,水師負責走水路接貨,陸師負責陸上轉運。有錢大家一起賺嘛。是以這小兵還道這位陸營參將是到江南去和那邊的商戶接頭的,卻沒想到這參將竟然是去見長毛髮逆!
這小兵還是有幾分眼力勁的,他甚至看到裹黃頭巾的一男一女賊首親自送這位參將上船,臨行前還諄諄囑咐,似乎是老相識一般,周遭都是凶神惡煞的紅頭巾老長毛,這小兵似乎知道自己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是以心中惴惴不安。
聽榮祿發問,這小兵渾身一顫,扔掉手中的長櫓,噗通一聲跪在船尾不住磕頭求饒道:“大人明鑑,小的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您饒了小人吧。”
榮祿淡淡一笑道:“你慌什麼?我壓根沒想把你怎麼樣,我乃滿洲瓜爾佳氏的榮祿,我的阿瑪和伯父都是死在長毛手中,你回去說我和長毛私通,會有人信麼?”
那小兵心中暗暗鬆了口氣,賠笑道:“是,是,爺是滿人,怎麼會和專殺滿人的長毛為伍呢?我賴茅三的話說出去也沒人信的。”
榮祿嗯了一聲,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夜空,一輪新月飄出雲層來,他輕嘆一聲自顧自的說道:“爺這個稱謂我很喜歡,像你這樣知道爺身份後,招呼前後的人海了去,爺心裡舒坦,這種感覺真好啊,呵呵。唉,快搖啊,爺還要趕回去吃酒呢,你想在這大江上喝一夜的西北風啊。”
賴茅三馬上起身搖著櫓,口中一邊賠笑道:“爺的氣度就是大,不愧是京城出來的勳貴之後,像爺這樣在外領兵的貴人,只怕比京城裡那些黃帶子都要風光啊。”
榮祿嘿嘿一笑道:“那可不是?京城裡的滿人海了去,十個滿人裡頭,起碼有四、五個就是無所事事的黃帶子,剩下的就是替他們提鳥籠、打茶座的滿人奴才。一個在京城的滿人當真不稀奇,滿大街都是,可這年月知兵的滿州貴胄卻是鳳毛麟角了,像爺這樣外放有兵在手的人,還當真像你說的那樣,比京城那些黃帶子風光多了。”
賴茅三裂開大嘴獻媚的笑道:“爺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氣度非凡,將來一定飛黃騰達,就像老中堂那樣,位極人臣。”
榮祿拍著手笑道:“承你貴言,賴茅三是嗎?你知道爺今ri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