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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施展離間之計,挑唆城內廣西人和湖南人的關係。
上城助守的百姓青壯頗多,挑撥離間和勸降的事不脛而走,梁立海和陶恩培不論如何遮掩、禁傳也是止不住的。而衡州城內太平軍頭目多是廣西人,平素在治軍管民之時,也多有地域之別。是以雙方積怨也並非一兩ri了。
說起國人的地緣、地域之別來由來已久,甚至到了後世仍舊還有,一個集體之內,凡是一處來的,多喜歡以老鄉相稱,抱團之後便能互相照應,其實並非太平軍中特立獨行,只是被榮祿、曾國藩放大利用而已。
加上衡州城內廣西人乃是少數,前番推行去辮和《待百姓條例》,家家戶戶中都被太平軍搜刮過。但凡還有餘糧、餘銀的一律都充繳聖庫。雖然太平軍說了,聖庫是大家的,但有所需皆可取用,但對於草民百姓來說一樣的就是認為自己的錢糧被充了公。
正所謂物必先腐而後蟲生,衡州城的公平之舉卻帶來了太平軍和百姓之間看不見的隔閡。這種隔閡越來越深,原來滿清治下是窮著越窮、富者越富,如今卻是大家一樣的窮,而掌握著聖庫的那些太平軍將領、官吏們自然會被人所忌恨。
太平天國的聖庫制度有很大的弊端,聖庫制度本是想公平分配,但全部的錢糧集中到聖庫之後,掌管聖庫的一方將領、官吏們也是人,他們沒有聖人般的覺悟,自然就是利用職權自行取用,無人敢管。衡州城內早有歌謠流傳:“開月升米半斤油,餘糧餘銀入聖庫,前時尚有稱底錢,如今戶戶一般窮。”
此時的衡州不似後世林啟榮、葉芸來守的九江、安慶,後世歷史上翼王石達開經略江西時,就已經沒有按天京法度執行,而是恢復舊時納糧制度,人心很齊,加上九江、安慶太平軍守禦森嚴,是以湘軍費了很大氣力才打下來。如今的衡州城只是天京那空想制度下的一個犧牲品而已,所以榮祿和曾國藩的離間之計才能湊效。
“仲華真乃大將之才,你放心什麼與賊立約之事,本官從不知曉。”曾國藩的三角眼又眯了起來,這幾天下來,他對眼前這個年青人非常欣賞,在他身上曾國藩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很多時候兩人都會想到一塊去。
榮祿淡淡一笑,暗罵一聲老狐狸,先前和陶恩培談約降之事,榮祿料定曾國藩只會繞山繞水而不會拿主意,因為他雖然是團練幫辦大臣,但眼前還有自己這個協辦大臣,而且榮祿還是個滿人,曾國藩狡猾至極,自然會應承什麼,要是榮祿不出面先答應此事,那衡州城就沒有這麼容易歸降。換句話說曾國藩沒有膽量擔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