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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我立刻抬起頭,直視著虞卿洲的眼睛,他已經穿上了睡袍,那真絲睡袍在他身上鬆鬆垮垮的,有一種特別的慵懶感。
“我沒有心虛,我就是太害怕了!”我理直氣壯的說道。
虞卿洲湊近我,鼻息撲灑在我的臉上,激起一片的雞皮疙瘩。
“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薛景瑤,你在騙我。”虞卿洲那肯定的聲音,讓我心裡一顫,同時心裡感到非常委屈。
我眼睛裡含著淚水,將晚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虞卿洲了,包括標記以及黎殊的事情。
我哭著抹了一把眼淚,“你心裡就只關心我有沒有接觸其他的男人,你以為我是鈔票啊,每個男人都對我有意思?你是對自己多沒信心啊,才需要這樣緊盯著我!”
將這些日子的委屈都哭了出來,甚至還打了個哭嗝,其實我也知道這些委屈和虞卿洲的關係並不是很大,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是越想越氣,然後忍不住了。
淚眼朦朧中,我看見虞卿洲怔怔的看著我,從他的眼神裡我竟然看見了一絲無措,本來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抬了又放下,放下又抬起來,看樣子是想給我擦眼淚。
“好了,別哭了,我不懷疑你了。”虞卿洲放柔了聲音對我說道。
我使勁的吸了一口氣,忍住想要繼續抽泣的心,“真,真的?”
虞卿洲無奈拿出一方手帕丟給我,說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我一想,那倒是,虞卿洲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兇巴巴的,但他的確沒有騙過我,想到這裡我總算是將懸著的心放進肚子裡了。
其實虞卿洲也沒我媽之前說的那麼可怕。
趁著我擦眼淚的時候,虞卿洲檢查了我的肩膀,然後我就看見他沉著臉,雙眸中滿是冰冷。
“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要麼是膽子真的大,要麼就是知道我昨天維持不了人身。”虞卿洲冷聲說道。
說到人身這個問題,我不禁問道,“胡伯說你不是要過兩天才會恢復嗎?怎麼一天就恢復了?”
虞卿洲幽幽的看了我一眼,“某慫瓜的體質實在太過於特殊,怕一沒看住就被吃了。”
這話我愛聽,這樣看來虞卿洲其實挺關心我的。
他凝眉,雙眸緊緊的盯著我的肩膀,雖然那個紅手印已經沒之前那麼紅了,但還是泛著粉紅色,黎殊說我還要被小玉咬上幾口就能解除標記了,想到那鑽心的疼痛,我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