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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福寧殿,葉聽晚掀開簾子,發現是出宮的路,“陛下,咱們這是去哪裡啊?” 魏景承:“天牢。” 葉聽晚:“哈?” 男人聽青年略帶驚訝的疑問,道:“昨夜,帶你去慈寧宮的兩個狗東西已經全都招了,眼下就在天牢裡關押,朕帶你去,你儘管拿此二人出氣,等你氣出來,朕再帶你去太醫院一趟,看看你的身子——昨夜那碗坐胎藥絕非簡單調理身子的湯藥簡單,但太醫院的院判暫時還不能研究出來那是什麼藥,朕今日一整日就陪著你,如何?” 葉聽晚:“…………” 真的會謝! 本來已經被他忘記的場面就在腦子裡活靈活現,那樣血腥的畫面他真的不想看啊! “陛下……”葉聽晚攥緊了衣角,不知怎麼對 男人開口,他不喜歡血腥打打殺殺的場面,說自己膽子小也好,笨也好,總之對他一個大學牲來說,他不想、也不願看見那些在他那個世界根本就接觸不到的事情! “我們還是回去吧,”葉聽晚小聲道:“我昨日是自己太笨,才出了福寧殿的門,那兩個……那個嬤嬤和那個小太監想來也是受了不可抗的命令,才會膽大包天去福寧殿找奴才,要不……” 都是傷害過他的人,他不想為他們兩個辯解。 但是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封建社會的皇宮,不管那兩個人是不是受人指使,他們的罪過死一萬次,也都是魏景承說了算。 魏景承要殺,便殺了。 葉聽晚吁了口氣:“走吧。” 劉勇身居要職,作為金吾衛的頭,是天子直接管理的北鎮撫司少史,聽聞陛下親自來審從慈寧宮押過來的兩個罪犯,一早就在天牢門前候著。 下了轎,風有些大,魏景承將自己的大氅脫下披在了葉聽晚的肩上。葉聽晚攏了攏身上的袍子,對男人道了謝。 兩人跟著劉勇進了天牢的大獄。 路上,魏景承一直牽著他的手。 可,葉聽晚還是害怕的一直出冷汗,好容易堅持到地下的監牢前,看著面前兩個拷在刑具上的活人,胃裡的不適感立馬湧了上來:“我……我我我我……陛下我……我能不能求您件事?” 魏景承沒想到青年的反應這麼大,把人橫抱起來,匆匆走了出去。 剛剛開啟大牢門的劉勇摸不著頭腦,怎麼陛下還沒審問人就走辣! 出了門,魏景承將葉聽晚放回了轎攆上,自己也跟著上去坐在青年身側,衣袖中的手上青筋虯結。 兩人幾乎是一起說了出來。 魏景承:“你,你是不是害怕朕。” 葉聽晚:“放了他們吧。” 魏景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