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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怎麼突然想這麼多?” 魏景承把軟尺收了,放在青年手心裡,微蹙了蹙眉心,“為夫和晚晚……” 他能拒絕他什麼呢? 一切只要他說了,葉聽晚都會照做。 “為夫和晚晚現在好好的便好,晚晚不要有心理負擔,我說過話一直作數,晚晚什麼時候厭了為夫,想離開,為夫絕對不會阻攔。”天子吻了吻青年的唇肉,戀戀不捨的輕輕啄了一口,低著他的額:“晚晚放心就好,為夫沒有別的意思。” 葉聽晚鬆了口氣:“這樣啊——我給你量吧?老公?” 天子很吃青年主動這一套:“嗯?老公又是什麼意思?” 葉聽晚拿著軟尺著男人量尺寸,貼著他的胸膛:“我老家的稱呼,就是相公的意思。” 天子滑了滑喉:“嗯,為夫是晚晚的老公。” 葉聽晚:“……” “那老公伸開手,我給你量一下腰……” 在這寸土寸金的京都,商鋪大多數位置用來展示商品,換衣服的隔間十分狹小,魏景承生的高,又加上他,兩人站在一起,在逼仄的隔間裡顯得十分侷促。 魏景承乖乖配合青年,弄好後,葉聽晚吁了口氣,親親天子的臉頰,“老公,好了,咱們出去吧。” 天子滑了滑喉。 心裡不知是何種滋味,剛剛葉聽晚是害怕他動真格的,他倒是想給葉聽晚後位,但恐怕葉聽晚不要。 還是急不得。 葉聽晚要出門,魏景承卻先一步攥住了他的手,將人反抵在門板上,啄了啄他的唇肉,攥著他的小手,想只求|愛的野獸:“晚晚方才喊為夫的稱呼,再喊一句好不好。” 葉聽晚:“??” “老公。” “好啦,晚上回宮再喊好不好?” 天子點了點頭,抱著人沒鬆開,“那晚晚……” 聞言,葉聽晚蹙了蹙眉,臉上一陣緋紅,小聲嘟噥一句:“魏景承……你也太混蛋了。” …… 從鬧市上離開,天子帶著葉聽晚在長街上吃了碗湯麵。這可是在宮裡吃不到的小食,葉聽晚吃了一大碗,都有點撐著了,坐在做工粗糙的板凳上,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雖然破,但是自由自在! 直到午後,葉聽晚逛累了,天子才帶著人去了趟向府。 向定安大婚不久就去了南海,此番回京養病,門檻差點被看望的朝中大臣踩爛。 葉聽晚上次來還是向定安結婚的時候,那時候魏景承為了除掉魏秉志,還在酒裡給自己投毒,他差點以為劇情要崩,魏景承要狗帶,都快把他嚇死了-_-! “陛下這次來是有正事談嗎”葉聽晚對魏景承的正事不感興趣,也不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