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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將花灑調節到最小的水流,用溫涼的水快速洗了個把澡。
擦著頭髮跨出淋浴間,無意間瞥到鏡子裡的背,本來都移開了又看回去,覺出不對。
森冷可怖的兔子屍體與青蛇竟然不見了,大片山茶代替了它們原來所在的位置,簡直就像是蛇把兔子屍體拖進了花叢一樣。
我震驚地又仔細看了看,發現隨著時間推移,山茶淡去,那兩隻動物便又顯現出來。
難道,這紋身還能根據體溫變化?
懷著探究的心,我再次進淋浴間衝了下水,出來去看鏡子,果然又全是茶花了。
好神奇,新顏料指的就是這種效果吧。一種遇熱消失,一種遇熱出現,有點像小時候玩的溫感畫。
有錢人還真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能折騰出來。擦乾身體,我心中不無感慨地想道。
洗完澡出去,發現偌大的房間被一分為二,當中拉上了槅門。穿過昏暗的臥室,到達相對敞亮的小廳。傭人已經將熱騰的飯菜端了過來,筷子也整齊擺放好。
我錯過好幾頓飯,早就飢腸轆轆,端起碗就大口吃起來,不一會兒就將桌上飯菜全部掃完。
絲質睡袍雖然輕柔細軟,但多少還是會摩擦到背部,吃完東西,我無事可做,找到自己手機就又躺回床上。
冉青莊睡相特別老實,幾乎不動,也不打呼,始終維持著側臥的姿勢。若不是被子下有規律的隆起,我都要遺忘他的存在。
給小妹和南弦分別發去資訊,關心了下他們的近況。無所事事,便拿起冉青莊丟下的那本汽車雜誌看起來,看著看著,在翻過一頁後,猝不及防地,大腦深處湧出劇烈的疼痛,迅猛地不給我一點準備的時間。
我捂著腦袋,痛得被逼出一兩聲低吟,又很快咬住下唇,擔心被一旁的冉青莊聽到。
掙扎著下了床,一路跌跌撞撞衝進浴室,那劇痛仍未消退。
本來最多隻是痛個幾秒,現在足足都有兩分鐘了,這是什麼紋身的副作用嗎?要痛一起痛?
若說紋身的痛是被螞蟻啃噬的痛,那現在的頭痛,簡直就是被大象輾著腦袋的痛。
頭骨都像是被踩碎,輾成了地上的一簇泥。
疼痛中,身體產生連鎖反應,胃部突然一陣翻攪,我抱著馬桶狂吐起來。
吐到再也吐不出東西,血氣上湧,好似整個頭都要爆炸。然後,就像它突如其來的來,那要命的疼痛又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我虛軟地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