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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淵應了聲,問她:“什麼規矩?”
李羨魚面上的薄粉往耳緣那蔓延過去:“例如,例如男子不穿好衣裳,不許給人開門。”
“還有,在女眷們沒穿好衣裳,梳好頭髮的時候,你也不能去看她們。”
她對此懂得並不多。
僅有的認知,還是從幾本偷偷藏起來的話本子裡得來的:男子若是瞧見了姑娘家衣衫不整的模樣,就是要娶她的。
這可是一樁不得了的事。
她悄眼看著臨淵,等著他如往常一樣答應。
臨淵垂眼,眸色微深。
他憶起在披香殿中度過的第一個夜晚。
月色如霜。
少女烏髮垂腰,精緻的兔絨斗篷底下露出寢衣一角,未著羅襪的赤足上胡亂趿一雙軟底睡鞋,步履匆匆地自廊上而過。
於是他反問:“若是已經違背,又當如何?”
是罰鞭,還是庭杖?
李羨魚慌張抬眼,紅唇微啟,卻沒能說出話來。
什麼叫做已經違背了?
分明她的寢衣穿得這樣嚴整,領口又系得那般高。
僅僅是解開了最上面的一枚領釦。
這樣,便算是衣衫不整嗎?
可是,她又不能嫁給臨淵。
父皇是不會同意的。
滿朝文武更不會同意。
她遲疑一瞬,唯有開始抵賴。
“這不算!”她緋紅著臉,有些底氣不足地轉開了視線:“我是剛剛才立的規矩,之前發生的事,都不能作數。”
語聲落下,她愈發心虛。甚至都有些害怕聽見臨淵的回答。
怕臨淵生她的氣,怕說她是個言而無信的公主。
好在,在臨淵答覆之前,槅扇被人急急叩響。
殿外傳來月見焦切的語聲:“公主,您可換好常服了?奴婢們可能進來伺候?”
李羨魚如蒙大赦。
她立時從玫瑰椅上站起身來,對臨淵道:“是月見她們催我了,想是嬤嬤們快到了。”
“你先躲起來,千萬別讓她們瞧見。有什麼事,等嬤嬤們走了再提。”
她的語聲急促,像是真的遇到了火燒眉毛的大事。
臨淵便沒有多問,身形展開,重新隱回樑上。
李羨魚偷偷鬆了口氣。
她拿微涼的手背捂了捂猶在發燙的面頰,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