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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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下一小塊又將剩下的遞迴給我,示意讓我吃。
凍了一夜的我們,剛於晨曦中走出,便被拿著魚叉的村民堵在門口。
張誠赤紅著眼站在人前:「聶虛!我想不到不僅你手腳不乾淨,心思也如此歹毒!」
聶虛是個結巴,將我攔在身後,怯懦又不解:「我……我、我幹、幹什……幹什麼……了?」
聶虛的大伯孃從斜裡衝出來,狠狠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那嗜人的眼神裡泛著兇光:「聶虛!你大伯待你不薄!好歹你父母死後將你拉扯大了,可你竟然為一點小利將他謀害了!」
「大伯……大……他……」聶虛越慌,口舌越像粘連在一起,緊張得汗珠直湧。
在村民眼裡,卻成了心虛害怕的表現。
「聶虛的大伯怎麼了?」我看不過,嘆了口氣幫他問道,聶虛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不問還好,一問就像沸油裡濺進去了一滴水,村民們一擁而上,將聶虛捆成了粽子,浩浩蕩蕩壓到了聶虛的家裡。
原來,聶虛的屋舍被他大伯佔了啊。
他大伯孃也不慌,反而義憤填膺,彷彿這是理所應當的事。
一推開籬笆,就能看見一條彎彎繞繞的血腸掛在門口的架子上,和一些風乾的鹹魚晾在一起。
地上黏稠的血跡洋洋灑灑滴了一片,一陣風吹來,鹹魚的溼腥和血腸的甜膩混在一起。
剛還吵吵嚷嚷的村民紛紛噤了聲。
聶虛不解,被推進去後才發現,這血腸不似豬大腸。
務虛村沿海,家家戶戶以打魚為生,誰家養豬養羊,那都是稀罕物,只有逢年過節才捨得殺一頭。平時都稀罕得很。
而今天,既非節又非年,這腸子……
聶虛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抖著手一步一挪地站定在下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