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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說話,只是喉嚨微微動了一會,便一前一後又去了附近的小樹林。
丘喜兒看到他們的喉嚨微動,也猜到了二人是在用傳音入密說話,旁人是聽不到他們二人在說什麼的。
她嘆了一口氣:“怎麼辦,師妹一下子成了我們那位入魔的師祖,師父不會欺負他師父吧?”
在一旁幫她搓著豬油胰子的高倉覺得喜兒說得跟繞口令似的,便憨憨道:“小師妹那般可愛,師父怎麼能忍心罵她?”
不一會的功夫,蘇易水和冉冉就從林子裡出來了。
也許是將誤會說開的緣故,兩個人之間的僵局從那日起似乎便好了些。
總算在過了兩日後,嶽勝勉強清醒了些,冉冉讓沈闊和丘喜兒去溪邊打些清水回來。
然後她一邊給嶽勝換藥,一邊看似不經意地問道:“我們當時上赤焰山後,沈闊師弟可是寸步不離地看護著你?”
嶽勝費力想了想:“我當時傷口太疼,沈闊說他有些安神的丹丸,我吃了以後便睡了,再醒來時,便是師父和你們回來的時候……我這輩子算是徹底廢了……你們真不該救我,讓我就此死了算了!
冉冉瞟了他一眼:“你若真是個視死如歸的,當初面對五煞陣時,就不會撇下我們自己,急切地跟老馮那個陰陽眼一起走。既然入陣是豪賭,就要願賭服輸,你能活著出來已經是上天眷顧,豈能再自暴自棄,怨我們救你?”
若是以前心高氣傲的嶽勝聽了這話,老早不服氣地跳腳了,可是現在他聽了這話卻是羞愧難當。
若是自己當初信得過師父他們,跟著他們一起入了最兇險的北門,豈會落得這般下場?想到這,少年望著自己的斷臂又失聲痛哭,小聲道:“師姐,我如今毀了容,又成了殘廢,你……是不是不會喜歡我了?”
嗯……冉冉無奈搖了搖頭:“你就算沒有毀容,我也不會喜歡你。等回去後,我去尋十四師叔給你做個精巧的假肢,到時候看看能不能替了日常的基本用途。修真原本就是要飛昇捨棄肉身。若是原本就要拋棄的皮囊,你又何必介意它的新舊好壞?人只要活著,有一口吊著向上的氣息,總能活出個人樣子!你若看到了雙手殘廢的十四師叔,便知人殘了不要緊,若心殘了,才真正的無藥可救!”
冉冉說話向來輕輕柔柔,卻語氣堅定,聽入嶽勝的耳中,卻叫這個頹唐不振的少年心裡安穩平靜了許多。
到了第二天上路時,一直癱在馬車上要死不活的他甚至爬起來,試著單手替丘喜兒他們牽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