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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知道自己這是把人哄回來了,便笑著拉住林辜的衣襟,兩人熟練地親吻著對方,唇齒間的曖昧聲響聽得人面紅耳赤。
第二天一早,無需上朝習慣賴床的女帝被林辜溫柔地從床上叫醒了。
林辜沒讓別人插手,自己就替女帝穿好了衣服,弄好了妝發。
因是要出宮,楚言特地準備了一身低調的衣服,雖然看著還是非常醒目,但也只是讓人能看出女帝不差錢,而不會一眼就看出她是皇帝。
楚言除了要找法子把暗衛塞給林辜,還要為來年春天睡了林辜埋下伏筆,因此這段時間從未掩飾過自己眼底對林辜的渴望,還藉著現下林辜給她穿衣梳妝的機會,不停對林辜動手動腳。
楚言一邊幹著流氓舉動,一邊猜測林辜忍得有多辛苦。
卻不知林辜確實忍得辛苦,可卻不是忍著噁心,而是忍著別的。
最近天氣有些冷,林辜覺得自己穿得已經夠厚了,可還是會因為女帝隔著衣料摸他的舉動,感到萬分不自在,就好像女帝不僅僅是在摸他,還在摸了他後點了把火,燒得那些被她碰過的地方格外灼熱。
好不容易收拾好女帝的衣著妝發,他就像是剛剛打過一場仗,累得指尖發麻。
兩人帶上兩個侍衛一個宮女並一個太監,乘上馬車從側門出了宮。
久別市井,林辜掀起車窗簾子看向外頭,根本捨不得把眼睛挪開。
突然肩膀一沉,林辜側頭看去,發現是女帝把頭靠到了他的肩上,還攬住了他的手臂,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緩緩說道:“朕七歲便當了皇帝,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都是別人求朕,沒有過朕求別人的時候,哪怕面對殊文閣的三位閣老,朕也不曾怕過,或依賴過誰。但在朝堂之上,朕從未見過除了朕以外的女子,還聽說外頭的女人大多都依附男人而生……”
楚言並不知道林辜特別吃女帝小鳥依人這一套,只想展示一下自己對他的喜歡,故而展現出了少有的弱勢的一面,還特地問他:“是不是就像朕 我現在這樣?”
林辜嗓子發緊,好半天才道:“陛下始終是陛下,無需像尋常女子一般。”
女帝想了想:“也對!”
說著便鬆開了林辜的手臂,重新坐直了身體。
徒留林辜近乎倉皇地壓下了自己滿心的遺憾和不捨,再也沒有心思去看車窗外的世界。
趕車的侍衛得女帝授意,把馬車趕去了一家茶館。
這家茶館在京城裡也算是赫赫有名,因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