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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的心情糟透了,拜託你過來,拜託!"
洛美就嘆了口氣,說:"好。"把店託了小云看管,自己開了車子過去。
站在仿古的電梯裡,時光成了一種恍惚的錯覺,鐵柵印出影子,在她眼前明暗跳躍。冷冷的空氣裡有彷彿還有著昨日的舊夢。好像一個人午睡醒來,一天就已到了黃昏的樣子,心裡格外難受,宛如被大段的時光遺棄。而猛然一抬眼,已經到了七樓,她拉開鐵柵走出去,一直走到B座的門前,取出鑰匙來開門。剛剛一轉過身關上門,突然被人攔腰抱住,熱熱的吻烙在她的後頸中、耳下、臉頰上,她掙了一下,他的手臂一緊,令她有一種窒息的眩暈。過去的一切像潮水一樣席捲而來,她迷迷糊糊本能般回應著他的熱情。
"哦,洛美。"他低低地、長長地嘆息一聲,迴旋在她耳畔,久久縈繞不散。她突然被這一聲驚醒了,她在做什麼?他又在做什麼?他們不可以,這是絕不可以的,法律和道德都是絕不允許的。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而他們之間的一切早已經結束——她猝然推開他,他眼中還有一種茫然不解,她微微喘了口氣:"言先生,有什麼事你就說吧,不然我要回去了。"
他看著她,就像沒有聽懂,很長時間沒有說話。
池中的錦鯉正在搶食,一粒魚蟲下去,兩三條魚都撲上來搶,弄得水花四濺,打溼了池沿的地板。洛美藉機走到池邊看魚。言少梓終於走開去,不一會兒調了兩杯酒來,一杯給她。她拿在手裡晃著那杯子,看那三色的酒液渾了又清,清了又渾。
"有人在收購B股。"言少梓也坐下來,就坐在她身旁,"大媽怕得很,所以想趕著分家,好保住她那一份產業。"
洛美說:"真不該養錦鯉,上次我看到寵物店賣的熱帶魚好可愛。"
言少梓怔了一下,說:"那就買些回來養吧。"又說,"如果要分家,那麼我應該會繼承10%左右的A股,仍可在董事會佔一席之地。"
"差點忘了,走的時候藍玫瑰賣完了,還有不少人來問,明天還是該多進一些。"
言少梓終於問:"你怎麼了?"
"沒什麼。"她輕描淡寫地答,"只是顯然我們談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