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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如何,它都是你的。”陸晏州再次開口。
喬晚檸皺眉,憤怒道:“你這是在詛咒你自己,你之前給了我卡,我嫁給你不是圖你財產的。”
“我知道,晚晚最是善良,否則也不會默默無聞做慈善這麼多年,哪怕十七歲出道被喬家控制,你都沒放棄過。”
喬晚檸瞳孔微縮了一下,顯然沒想到自己悄悄做的事被陸晏州知道了。
“你調查我?”
“那家慈善機構是我的。”陸晏州說。
包廂裡的眾人都沉默了。
蕭澈忍不住敲了敲手指,“喂,你倆夠了啊,看你們在這裡秀恩愛是不是?不要可以給我啊。”
喬晚檸伸手將檔案拿到一旁,瞪了他一眼,“師兄,這是我老公給我的聘禮,關你屁事?”
“這不是看你在這裡矯情不要嗎?我幫個忙怎麼了?”
“謝謝,不用。”喬晚檸當著他的面,將檔案裝進了包裡。
“你還沒簽字。”陸晏州提醒。
“回去籤一樣。”
酒店服務員恰好上菜,打破了包廂裡的氣氛。
要說穆秋玲之前對陸晏州還有些冷漠,看見他拿出來的檔案後,對他印象好了不知多少倍。
吃飯的時候,甚至主動給陸晏州夾菜,將一個溫柔熱心的長輩表現得淋漓盡致。
酸得一旁的蕭澈時不時陰陽怪氣兩句,卻也沒能打擾這溫馨的氛圍。
吃完晚餐。
穆秋玲就在包廂的沙發上給陸晏州把脈。
約莫一刻鐘後。
她的手剛從陸晏州手腕上拿下來,喬晚檸便緊張的率先開口詢問:“師傅,陸晏州的身子怎麼樣?”
“雖然依舊病弱,但不是不能調理好,待我開一副藥方,你到時候配合著針灸,應該事半功倍,他的腿已經恢復了。”
說完,像是反應過來,“他雙腿是你治療好的?”
陸晏州接了話,“穆老師,我雙腿早在一年前就恢復得差不多,只是因為身體病弱,所以不能長時間站立。”
“師傅,我想讓你給他看不孕症。”喬晚檸在穆秋玲耳畔輕聲說。
蕭澈和陸晏州都沒聽見師徒倆的竊竊私語。
“阿澈,你幫我去樓上房間拿一下我的銀針包。”穆秋玲朝著蕭澈說。
蕭澈看得出來師傅這是故意將他調走,“行,我去拿。”
等他人離開包廂,穆秋玲重新給陸晏州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