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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十二個月的鑽石富豪榜全年訂滿,唐黛進帳兩百萬兩。
連一毛不拔的裕王爺也為永珍書局訂了一個月的榜位。唐黛看帳本的時候還低聲問溫管家:“這個……是託還是真訂?”
溫管家又去貴賓席上確認了一次,回來時眉飛色舞:“主子說是真訂,真訂。”
“瑪麗隔壁的,”唐黛很不平:“以前我一個人的時候從來沒見他這麼大方。何馨啊,丫丫的還是美色給力啊!”
何馨坐在她身邊,淺淺一笑,容色傾城:“別謙虛啊。這時候我才覺得你配得上做我的戰友。”她美眸掠過唐黛身上的裝束:“袋子,你會嫉妒我嗎?”
本是人心隔腹的猜測,她卻問得乾脆利落。其實世間事大多如此,如果彼此心中少些彎彎繞繞,能夠有話直言,不知道會免卻多少誤會。
臺下眾人只見得臺上佳人笑語盈盈,不識其中機鋒。唐黛轉身替她重新插了頭上的珠釵,聲音壓得極低,臺上忙著收錢登記,聲音雜亂,倒也避過了旁人耳目:“只有弱者才嫉妒,我並不比你弱,又何來嫉妒一說?”她面上溢位笑意,不似何馨般的勾魂奪魄,卻自有自信奪目的風采:“我明白你的意思,何馨。但是我們在一條船上,誰也下不去。所以在沒有活膩歪之前,最好誰也不要有二心。什麼風頭、聲名,虛榮總不及活著要緊。”
何馨傾身攀了她的肩膀,吁氣如蘭:“袋子,我和你結為姐妹如何?古有劉、關、張桃園三結義,今也有你我二人效之。此後不論貧富兇險,始終如一,不叛不離不棄。”
那時候驕陽似火,會場的貴賓座和舞臺均有臨時搭起的布蓬遮陰,唐黛握著她的手,驀地想起白頭如新、傾蓋如故這樣的酸詞兒來:“此話當真麼?”
何馨依然勾魂奪魄:“回去我們喝血酒?”
“好。”
有佳人驚豔於前,便是怡紅院的紅牌梧桐出場,也淪為了庸脂俗粉,掌聲零落。怡紅院的燕媽媽眼泛綠光——這二人要是給弄到院裡,得賺多少錢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