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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 =
飯畢,廚房的雜役忙著撤席,裕王一聲令下,家僕們各自散了,餘下唐黛和何馨還得陪這位貴客。裕王爺一手牽著唐黛,一手牽著何馨,去了唐黛的房間,令溫總管備了酒,準備和二人小酌。
唐黛的房間陳設簡單,一床,一桌,一案,家人進來盞了燭臺,唐黛、何馨依舊是在裕王兩側坐了下來。美人於側,頗有些齊人之福的意思。
“袋子,你們的新人培訓得如何了?”裕王一手握著何馨柔荑,一手挾了牡丹花裡脊絲輕輕擱唐黛碟子裡。
唐黛豈不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就算全都知道,又豈能奈他何?
“差不多了,”她無意詳談:“下個月中旬大約能分派下去。”
“那就好,來,都陪本王喝一杯。”似也看出唐黛意興闌珊,他親自起身,將二人面前小杯斟滿。何馨執了杯站起身來,唐黛坐著半天不動,何馨假扶著王爺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角,她終是站起來,勉強地飲了這杯。
接下來席中她一直沉默,裕王也喝了個無趣,小宴到亥時一刻,他便借事離了浮雲小築。
屋子裡又只剩下何、唐二人。何馨令家人撤了殘席,她臉上依舊帶著笑,與燭火相映,臉頰潤澤如玉:“我以為你會借用這樁事,跟他提將利潤四六開的事。”
唐黛依舊耿耿於懷:“我當然想四六開,可是如果你跟她睡來抵這檔子事,那就真成了賣身錢了!!”
何馨於案前坐下來,白色的裙裾鋪散開來,華美豔絕:“一句俗話不是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躲得了初一,躲得過十五嗎?”她抬眸看向唐黛,唇角勾起一絲笑,很是自嘲:“他總算還顧忌著你的想法,這次不過是給你個時間緩衝一下,做個心理準備而已。”
唐黛無言,她如何不明白這其中意思,他兩個都要,不過只是早晚。其實就算他硬來,誰又能阻止他?
這就是勢弱者的悲哀。
“心理準備!!”唐黛劈手扔了案上的硯臺,硯臺落地在碎石小徑上發出很大的聲響:“他就算有一千一萬個女人,都算個P!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覺得,這和放我在牢裡,沒什麼區別。”何馨起身,展臂摁在她肩上:“可是袋子,這已經好太多了,真的。於我而言,跟不跟他睡,已經沒有什麼區別。而且袋子,我跟了他對我們也有好處,他這棵樹很高,幾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若有喬木庇絲蘿,日後,也沒人敢再打我們的主意。”她整個人都俯在她肩頭,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