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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整個系統都還是蒙的。
它蒙就蒙吧,但是又特別不服氣,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
“白瞎你能縱觀全域性不錯過任何小細節。”溫如瑾不客氣地打它臉。
520理直氣壯:“我都說我不會玩這些陰謀詭計了!”
沒辦法,溫如瑾只好在馬背上,一邊疾衝,一邊留意原身那詭異的黴運,一邊還得分心把這些東西掰碎了給它講。
“你的意思是說,荊州牧身邊有個級別還挺高的內鬼,把荊州牧人在南陽郡的訊息傳給了匈奴人,然後打算裡應外合地把荊州牧包餃子,拿下荊州!?”
“對。”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為什麼會那麼巧合,荊州牧上南陽郡,和匈奴漢國下荊州的時間點卡的剛剛好,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都是人為罷了,說白了就是衝著長孫元正去的。
520一頭霧水:“那內鬼是誰?在今天的議事廳裡面嗎?”
“唔……我知道他是誰,”溫如瑾頓了一頓,“但是我不知道他的名字。這人沒在議事廳,在的話,長孫元正不會讓我說出那句話的,不然就不是敲打,而是打草驚蛇了。”
“哈!?知道他是誰,不知道叫啥名兒,什麼意思?”
溫如瑾正縱馬狂奔中,衝過密林,前方忽然伸出了一支帶刺的荊棘,好在他反應快,瞬間俯身貼緊了馬背,沒叫那荊棘刮爛他的眼睛。
但縱使如此,他的頭皮依然被狠狠颳了一把,天啊……這是要拋光他腦袋嗎!?
溫如瑾咬牙忍著腦殼上刺辣辣的疼痛,又好氣又好笑,原身這運道,真的絕了。
520可不覺得溫如瑾被刮個腦殼兒有啥問題,它堅信自家宿主皮糙肉厚,經得起造。
於是它繼續急著追問他內鬼究竟是誰:“快呀,你說呀,趁著你還在騎馬,趕緊給我解解惑。”
“你自己去調查一下,長孫元正身邊有沒有那麼一個人,什麼侄兒啊遠方外甥啊,妻子的侄兒外甥表弟什麼之類的,關係親近的晚輩,就是那種,暫時作出了一副和他有種隱秘的‘父子情’,也被他的下屬們感覺是未來的公子的人。”
溫如瑾說的這類人的存在,並不是個例,一個割據一方的當世強者,沒有繼承人是不行的,縱使他自己生不出繼承人,他也必須搞一個繼承人出來好叫自己手底下的那班兄弟安心。
就像是皇帝,時間到了,總得有個皇子,沒有也得趕緊從宗室中過繼一個。
通俗點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