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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不好,透著虛弱的蒼白色,竟與墨問有幾分相似。

木蓮強擠出一絲笑意來:“哦,赫將軍挺好的,就是放心不下你,還讓我帶了把扇子回來,說是天熱了,蚊子也多起來,讓我們好生照顧你。他近日有些公務要辦,不能來瞧你。”

說著,木蓮從袖中掏出一把摺扇來,遞給了百里婧。

墨問這時候抬起了頭,視線落在百里婧手中開啟的扇面上,是把舊扇子,扇面上的畫和題字也久了,普通的花鳥畫,沒什麼特別的意思。但顯然對百里婧來說,這把扇子有著特殊的意義,她用纏著白紗布的手去觸上頭的字畫,莫名地笑了起來。

墨問不明白她笑什麼,心裡便不怎麼舒服,將涼了的茶水送過去,擋住了百里婧的視線。

百里婧抬頭看了他一眼,將扇子放下,接過茶杯,喝起了杯中已然涼了的茶。

木蓮立在一旁,眉頭卻微蹙,司徒赫並不是因為什麼公幹才不來瞧婧小白,而是因為他病了,燒得厲害,連床都下不了,昨日淋雨的並不止婧小白一人。怕婧小白擔心,才編出這些謊話。

瞧得見的禍害都不足為慮。若人人都如司徒赫這般坦蕩,身上的每一根骨頭都挺得筆直,那麼,還有什麼可怕的?

木蓮又陪著婧小白說了些話,卻還是不見墨問起身離開,他安安穩穩地坐在那裡,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見木蓮看著墨問,百里婧也看過去,嗓音還是啞的,低聲問道:“你不回偏院麼?”

墨問的目光直視著百里婧,眸光無辜無害,神色有些微的窘迫,牽過她的手,在那層紗布上,小心地寫道:“偏院有些遠,看不到你,也聽不到你的聲音,我會擔心。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打地鋪,能離你近些便好。可以麼?”

兩人已經睡過那麼多次了,他還是說著這些冠冕堂皇惹人憐惜的話,生怕逾矩,惹她生氣了似的。百里婧一觸及墨問的眼睛,那般的淡然平靜,她便沒了招架的能力,心軟下來道:“為什麼不可以?”

墨問聽罷,唇角綻開靦靦腆腆的微笑,眉眼也斂了下去,低頭,隔著紗布在她的手背上烙下一吻。

與百里婧不同,木蓮已然知曉墨問非同一般的手段,這會兒瞧見他這些伎倆,越發覺得這個人道貌岸然,表面和內裡截然不同,完全叫人捉摸不透。

最可怕的不是對方強大,而是對方到底有多強大你一點都不清楚,他的一舉一動都透著冷靜沉著,也許連一個微笑一聲嘆息一個吻都可能是算計,婧小白這樣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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