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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有著一個特別婉轉糾纏的故事吧。
只是,我寫不出這樣的句子,也知道自己對馮斯時的愛意上不得檯面。
在那個時刻,我能做的只是背過臉去,假裝沒有看到那張照片。
後來,我的保鏢告訴我,那是陳初見。
陳初見是馮斯時的白月光。
她在一場意外中失蹤,生死未卜。
從那以後,就再也沒人再敢在他面前提起她的名字。
而現在,陳初見就活生生地站在這裡,站在我和馮斯時的「家」,也在我面前。
她是活人,她沒死。
我有些震驚。
就在這時,馮斯時蹲下身,拿著絲絹,慢條斯理地擦拭我的鞋面。
哪怕他此刻半跪在地上,我也絕不是主導者。
我久久站定在原地。
馮斯時站起身,湊近我的耳邊:「這麼震驚?不太像你。」
我手腳冰涼,死死地握住那束帶回來的花。
馮斯時黑白分明的眼睛,沉沉看向我,繼續說:
「陳初見還活著這件事……」
「你不是早就派人查到了嗎?」
4
馮斯時說出這話的時候,我心頭一跳。
「這件事,怎麼沒聽你跟我提過。」
他的手虛攏著我的肩頭。
我心頭一跳,將目光緩緩轉向地上的男人,也終於看清那鮮血模糊的面目。
那分明就是我的保鏢。
他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苟延殘喘,艱難睜眼看向我。
我有些明白過來,為什麼馮斯時今天發了這麼大的火。
「馮斯時,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你要不要聽。」
可他眉目結霜,轉身就扔了手上的絲帕。
這態度擺明了不想理我。
馮斯時走向陳初見。
「誰讓你出來的?」
他壓低了聲音,帶著幾分責備。
隔著他的肩膀,我看到陳初見那雙水汪汪的眼睛。
這張不施粉黛的臉,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還真是和那麼多年前的照片別無二致。
「怎麼還光著腳。」
他輕斥,可是,陳初見的情緒顯然並沒有被安撫。
她只是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盯著我,從頭到腳,審視著我。
最後,那視線落在了我剛剛被擦拭過的鞋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