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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有點擔心,他還不知道白蕭心裡是怎麼想的,是否願意嫁給他。
白蕭呢?衣服的許婚讓她心中了無喜悅,反添了不少煩惱。
她首先想到的是林師姐。她心裡奇怪,林師姐與大師兄是表兄妹,從小青梅竹馬,人人都把他們視為佳偶,況且林師姐長得花容月貌,家中又富甲一方,義父怎會不相中林師姐,反要聘我這個異鄉孤女為媳呢?她真是越想越不解。
白蕭自進師門後,平時就只知練功,想早日學成,將來替父母報仇。
對於四個師兄,她平時只注意他們練功的招式,至於他們的相貌如何,她全然漠不關心。她不僅對師兄們的相貌不在意,對自己的容貌也不上心。她從不梳妝打扮,亦少穿紅著綠,旁人見到她時,她總穿著件黑色的練功服。倒不是義父家不給她好衣服穿,每年節日前,陳管家總要著僕婦送來繡衣羅裙;到了十二歲上,也給她胭脂水粉,但她總覺穿了這些衣服於練功不便,再就是抹了胭脂水粉,練功流了汗,臉上花花綠綠的,很不舒服。所以,她最常穿的就是一身黑。因此,謝劍雲在背後就叫她“黑烏鴉”,有時當面也叫。她知這不是什麼好稱呼,但也只是朝他吐吐舌頭算是回敬了。
如今,眼看自己就要嫁給二師兄了,這怎麼說也是終身大事,如果爹孃活著,還可以問問他們,可現在該問誰呢?大師兄平時對自己頗為照顧,有時練功練得晚,肚子餓了,他還會送來包子。但這嫁人的事,總不能去問一個男人吧。
白蕭真是越想越煩惱。
過了數日,林清芬回師門,她先去拜見了姨媽、姨父。徐士清這次擇媳之事聲勢搞得頗大,他估計,次日這訊息便已傳到了林湧泉的耳朵裡。
這天,林清芬一身淡紫色紗衫進門,笑容滿面地向師父師母請安,竟一似平日模樣。徐士清心想,她父母大約未把濱兒婚配之事告訴她,要不依她的脾氣,稍有不順心就要大哭大鬧,更別說這婚姻大事的失利了。但也有可能,之事她爹媽一門心思要把她嫁到我家,她自家卻對濱兒並不傾心。
徐士清,文蕙受她一拜後,即叫她起身坐下。文蕙有點尷尬,也說不出什麼話,拉住了她的一雙纖手愛憐地撫摸著。
徐士清道:“外甥女,今年端午你又回了家,姨父贈你的粽子,扇子你還要嗎?”
“姨父,怎麼不要?就怕你不肯給。這幾天在家裡我還想著姨父今年給我的扇子上寫著什麼字呢,該不會又是個‘勤’字吧?”她嬌滴滴地問。
徐士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