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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加倍還給始作俑者。
岑悠凡連忙鬆開挽在男人臂彎上的手,臉沉了下來,隱隱咬牙,不滿地看向對面緊靠在一起的兩個男人,尤其是牽在一起的手。
哪怕站在宋景旁邊的人背對著她,她也能認得出來,那是陰魂不散的宋晚洲。
因為唯一能讓冷漠的宋景臉上露出其他表情的人,她只知道一個。
尤其討厭肢體接觸的宋景,除了宋晚洲,岑悠凡再也沒見過他願意碰其他人。
真沒想到,兩人居然又苟合在一起了。
雖然她後來得知了兩人並非親兄弟,但她還是忍不住討厭,甚至恨宋晚洲。
如果不是宋晚洲不要臉地勾引宋景,那麼現在站在宋景身旁的人明明應該是她。
岑悠凡甚至有點後悔沒有徹底毀了宋晚洲。
她就是見不得宋晚洲輕而易舉地得到了她想方設法都弄不定的宋景,而且宋景還對宋晚洲那麼好,掛在臉上的永遠是滿滿的愛意和溫柔。
既然她得不到,她也不允許其他人有機會得到。
“怎麼了?”男人靦著個啤酒肚,寶貝似地捏住岑悠凡的纖纖玉手,笑眯眯地哄著,“剛剛那個包沒買,又生氣了?”
岑悠凡緩緩收回視線,嘴唇一撅,跺了跺腳,嬌滴滴地小聲抱怨:“連個包都捨不得給我買,還說要離婚,都是騙我的吧。”裝得有模有樣,實則一直在用餘光打量對面的那兩人。
宋晚洲不知道兩人已經對上視線,他提起衣服袋子,拉著宋景從另一個方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回到車上後,他還是覺得有點不安,捂住心口,半天喘不上氣。
宋景微微蹙眉,手掌按在宋晚洲胸膛上,左右各三圈,來回輕揉,擔憂地問:“哥哥好些了嗎?”
緩了好幾分鐘,宋晚洲蒼白的臉上才重新浮現血色,乏力地抬手,擺了擺,“好多了。”
宋景先前並不知情,宋晚洲看到岑悠凡會有如此強烈的應激反應。
注意到宋晚洲還是有點不舒服,他的眉毛越皺越緊,後悔拿他哥哥去激岑悠凡的情緒。
等宋晚洲休息夠了,他才往回開車。
一路上宋晚洲低著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沒注意到宋景臉上越來越冷的表情。
他只要一想到岑悠凡的臉,就會回想起那個午後的廢舊操場,以及不斷砸在他手背上的岩石。
血肉模糊的傷口在宋晚洲的手背上留下了一片難看的疤痕,變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