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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極,只好盼著自己原本恐懼的期末考試早日到來,結束這種煎熬。
無言日的第十六天,莫莫終於考完了她所有的考試科目,蹣跚的穿過學校的大門後,她回頭望了一眼學校金光閃閃的校牌,伸出一隻手指放到自己鼻子下,猛吸了一口氣,半晌,喃喃自語道:“很好,我還活著!”
中國有句俗話,叫做“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這句話不知道對外國人是否適用,但身為中國人的莫莫顯然逃脫不了這個規律。晚上,莫莫全身痠痛、雙手握拳躺在床上,大大的房子一點聲響都沒有,她瞪著天花板足足兩個小時,一腳踹在床頭櫃子上,突然生出了要掐死那澤的衝動,他這哪是給予空間,根本就是在無言的抗爭,在學人家甘地搞“非暴力不合作”呢?!這個老公是不管不行了,莫莫狠狠的捶著床板,既然她還活著,她不介意讓外國種族瞭解一下中華文明的奧義:明天,她要爆發,要變態的爆發,要爆發的變態!!
寒假的第一天,莫莫睡覺睡到自然醒,眼睛睜開瞄向房間的壁鐘,很好,凌晨五點,想想那澤應該還沒有回來給她做早飯,正是甕中捉鱉的好時機,於是覺也不睡了,人也亢奮了,“吭哧吭哧”搬了個沙發椅到廚房,把兒子也抱到自己懷裡,然後,然後嚴陣以待的躺著啃蘋果。
可惜,當那澤七點鐘回到家,走進廚房的時候,眼前看到的卻是另一番情景。他可愛的妻子橫躺在廚房中間呼呼大睡,兒子掛在她的臂彎,一隻腳騰在半空努力的撲騰,為的是舔到媽媽手中的蘋果核兒。
那澤無奈的嘆了口氣,俯身抱起兒子,小傢伙兩隻眼睛滴溜溜的盯著他,又伸出小指頭指了指媽媽手中的“零食”,充滿了企盼:“銀心~”他只好哭笑不得拿來另一個蘋果,塞到兒子裡的小手裡,寶寶癟癟嘴,好像不太滿意,但也許是真的餓了,抓著蘋果就印上了自己的兩顆小門牙。那澤走到房門口,招來靜候在外面的僕人,吩咐她帶好孩子,然後,關上門,帥氣的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如果真要定義,嗯,我們可以稱它為“甜蜜的苦笑”!
我們不能怪那澤露出常人不可能出現的笑容,事實上,這跟他本身是吸血鬼沒什麼直接關係,要怪也只能怪莫莫是披著人皮的非常人,關於這一點,我們可以從那澤把她抱到床上的反應得到論證。
踢腿、反撲、掐脖子,莫莫做出上述動作可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可怕的是,在此過程中,她大小姐還一直閉著眼睛,打著小呼嚕。那澤動都不敢動的躺在莫莫身下,維持著他“甜蜜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