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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來勁兒，一遍遍圈著，把著，手心胸脯磨得冒火，他還沒發洩完。
退一萬步講，她這會兒耍耍性子，正當正要。
聞靳澤透過她，望一眼廚房，王姨接觸他視線，當即縮回腦袋。
“我記得。”聞靳澤意味深長注視她，“你上一次殷勤送我出門提要求，是臨近畢業，學校公佈最後一批保研名額。”
名額公佈後，時意名字位列第一，院士導師親自打電話來慰問。
時意當著他的面，聊得歡欣鼓舞，暗地裡，實習入職合同都簽了。
“……”時意窒息。
半晌後，她仰起臉，“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聞靳澤眯起眼。
時意不再多說，轉身就走。
男人拽住她手臂一扯，輕而易舉將她拽回來，“跟我橫脾氣？”
“不敢。”時意掃見他抓住不放的手，十幾分鍾前剛包的紗布。
想著浴室裡他沒皮、沒臉、沒底線的折騰，時意惡向膽邊生，“你這傷口，也是我別有用心，拆了吧，省的我又騙你。”
她劈手抽開綁好的蝴蝶結，紗布是她綁的，熟門熟路，幾下就抽散大半。
聞靳澤鉗住她，胳膊收緊，結實的肌肉鼓脹，如同銅枷鐵鎖箍住時意，一寸也動彈不得。
“又演上了。”聞靳澤面上浮著惱，“你這點以進為退，倒打一耙的招數，使出來多少次了。”
時意表情空白一瞬，頓了頓，攤下臉，“我還會暗度陳倉。”
聞靳澤氣笑，可不是，這四年同居冷不丁畢業讀研用了一回，確實出其不意，打他措手不及。
“綁上。”
時意覷他幾秒，窩囊低頭，“這可是你要求的。”
她重新包好紗布，繩結繞來繞去，綁成一個死結。
聞靳澤垂眸，審視這個死結。
時意，“……繞多了，捆不了蝴蝶結。”
聞靳澤睥睨她一眼，鬆開她，推門離開。
時意磨牙，轉身回到廚房。
王姨正在處理玉米，有一半已經倒進垃圾桶，時意上前留住剩下一半，“王姨，他不愛吃，我愛吃。”
王姨表情堪稱奇妙，一個兩個都不正常的奇妙，“可……蕭達說，你現在看見玉米就噁心。”
所以今天的玉米只是點綴，還是一人份的。
時意當著她面吃一大口，“那是昨天，今天我又愛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