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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的這段日子,夫人有掛念鄙人嗎?」
妲瑪白他一眼,若無其事的道:「每天都在想。」
符太失聲道:「眞的!」
妲瑪唇角飄出一絲帶點狡猾意味的笑意,頓令她變得嬌憨可愛,還裝出個不在乎你的表情,輕描淡寫的道:「若大人自作多情,腦袋是你的,誰都沒辦法。恕妲瑪坦白,我想田上淵的時間,不比想大人少,依你的思路,我對田上淵該勝於對大人了。」
符太嘻皮笑臉道:「怎可混為一談,夫人想田上淵時,難道心甜如蜜?當然不是,對嗎?」
妲瑪為之氣結,兩邊玉頰梨渦處無由現出點點紅霞,狠白他一眼,道:「不要扯到別的地方去,你的『血手』是從何處學得的?,」
符太罰道:「鄙人何時告訴夫人,我懂得『血手』?」
妲瑪生氣道:「你事事不肯坦白,教人家如何信任你?」
符太道:「凡人皆有不可告人之秘,故而眞正的坦白,並不存在,夫人想別人坦白,等於緣木求魚。幸好還有協約一類好東西。哈!」
妲瑪平靜的道:「換過任何其他男人,保證小敏兒第一晚便失身,為何獨太醫大人無理地剋制?」
符太奇道:「夫人竟忘記了鄙人向娘娘說過甚麼。」
妲瑪道:「男人三妻四妾,等閒事也,絕構不成理由。」
符太毫無愧色的道:「那『餘毒未清』又如何?鄙人的責任是醫人,非是害人。」
妲瑪終忍俊不禁,「噗喃」嬌笑,如冰融雪解,又怪責自己露出底兒,嗔道:「解釋也可以討價還價的,可知你是如何混帳。你究竟說還是不說?」
符太悠然道:「可以說出來的,通常沒有石破天驚的震撼力,稀鬆平庸。勉強著鄙人說,可以告訴夫人,鄙人若沒點道行,怎配作夫人的護花者。」
妲瑪道:「大人有勝過田上淵的把握?」
符太亮起異芒,道:「誰勝誰負,沒有意思,田上淵本身掌握的,在背後撐他腰的,是當今中土最強橫的勢力,否則鄙人早去找他決戰,故沒法對夫人的問題提供爽脆的答案。」稍頓,續道:「如夫人換別的方式問,例如能否殺死田上淵,鄙人可以項上人頭保證,田上淵是註定了飮恨於鄙人手上,誰都不能改變。」
妲瑪不解地審視他好一陣子,柔聲道:「你是眞的痛恨他。何解?」
符太回覆嘻皮笑臉的氣人模樣,道:「洞房花燭夜,一切將告水落石出。」
妲瑪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