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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封為昭容的頭號女官,坐在韋后身旁,兩人喁喁細語。
「太醫王庭經到!」
韋后和上官婉兒同時抬起頭來,望往步入內堂的符太,獨坐在廳堂另一邊的妲瑪,仍低頭做針黹,聽若不聞。
符太心想此為欲蓋彌彰,不但沒感失落,還有甜滋滋的感覺,是情人與自己鬥氣、耍花槍的遊戲玩兒。
心裡同時想到,如那混蛋所言,上官婉兒乃宮內唯一得女帝政治手腕真傳的人,武三思、宗楚客害人的手段肯定比任何人出色,但在政務上懂個屁,故為韋后出主意的,當是眼前的美麗女官。
上官婉兒貌美如花、才華出眾,長伺李顯之旁,專掌詔敕的起草,在李顯耳邊說-句話,勝過其他人長篇大論。
看韋后現時與她親暱的神態,可推知上官婉兒和李顯尚未有男女關係。
韋后可容李顯碰宮內其他的女子、妃嬪,卻絕不許李顯和上官婉兒有親密的關係,因上官婉兒並非尋常女子。
韋后著符太在一旁安坐時,上官婉兒贈他一個甜蜜的笑容,幸好妲瑪螓首低垂,未目睹此一幕。
符太大模廝樣的坐下,問道:「娘娘召鄙人來,莫非風症又來作怪?」
偌大的廳堂,只得他們四個人,顯然事關機密,下人全避往堂外。
坐在韋后左前側的上官婉兒為之莞爾,瞄他滿載風情的一眼。
韋后心情極佳,和顏悅色向與上官婉兒對坐另一邊的符太道:「服下太醫的藥後,一直沒發作過,不過這兩天確睡得不好,即管睡著,腦內似仍轉動著某些永遠沒法解決的難題,醒來後又記不起究竟是甚麼難題。」
符太道:「此為腎氣失調,腎通腦,心腎不交,故沒法睡得安寧。鄙人立即返尚藥局,使人煎藥。」
韋后欣然道謝,徐徐道:「今次有請太醫,是有事商討,詳情由昭容向太醫闡述。」
符太目光移往上官婉兒,後者趁機送他一個媚眼兒,弄得符太心癢癢的,也暗叫僥倖,因眼角的餘光看到妲瑪仍埋首手上的作業,如妲瑪打量著,瞧到他和上官婉兒眉來眼去的,天才曉得後果。
上官婉兒嬌聲喔壢的道:「娘娘一向關切萬民之福,與眾同樂,故而殫思竭慮,審視朝政,以改善百姓的生活。」
符太心忖若她說的是真的,太陽將改從西邊升起來。甚麼孃的與眾同樂,說到底就是效女帝故智,收買人心,以遂其異日成為第11個女皇帝的大願。一個可毒殺親兒、親女的毒婦,能幹出甚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