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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地点见他,等候期间,思潮起伏。
政治不单是个大染缸,人人多少沾上点颜色,掩去本来的真面目,且是个漩涡,不论处于哪个位置,仍或重或轻的被牵动,无从自主。想不被卷进漩祸底,惟有力争上游,可是,既然是染缸,又是漩涡,纵是智者仁人,莫不迷失其中,茫不知因己身政治的取向,囿限于自以为是的狭隘视野内,如在囚笼内挣扎的猎物。
如岳丈狄仁杰般的看得透彻,懂审时势、识进退,绝无仅有。
大多数人,要到大祸临头,方有点醒觉,然而悔之已晚。
才女将自己的利益放在最重要的位置,龙鹰绝不怪责,她长于深宫,被皇宫的生活方式彻底同化,压根儿不懂得另一种方式,亦不愿接受。变成胖公公所指「宫内没一个有权势的女人是正常的」其中之一。首要是保着权势地位,也是保命。
杨清仁来了,在符太刚坐过的椅子坐下,道:「见过小可汗哩!」
龙鹰道:「如何?」
杨清仁道:「小可汗决定将突袭推迟,改在田上渊于大河伏击范兄之后。」
龙鹰抓头道:「有何分别?」
杨清仁道:「分别如天南地北,问题在范兄能否安然闯过田上渊亲自领军的一关,又看范兄可损伤田上渊至何等程度。大家同一阵线,如得允许,我们希望能帮忙,怎么做也可以,最紧要是可助范兄一臂之力。」
龙鹰提醒他,道:「可是,我们的关系,绝不可让王庭经晓得。」
杨清仁道:「所以,我才要和范兄商量,看可有两全其美之策。」
龙鹰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令我难放手而为,没法随机应变。你们该对小弟多点信心。」
杨清仁没勉强他,同意道:「有范兄这句话便成,当年在大江,我们早领教过范兄水战之技。」
又道:「我们派人在两岸密切监察,预备足够的人手,若登岸的是北帮的人,杀他片甲不留,登岸的若是贵方的人,则全力接应,为此我们须定下一套特殊的手势口令,以免自己人打自己人。」
龙鹰愕然道:「那与你们直接帮忙,分别何在?」
说时心冒寒意,台勒虚云是否打算连自己都干掉,同时除去「范轻舟」和田上渊两大心腹祸患。想想又不似那样子,不测的因素太多了,台勒虚云岂是如此鲁莽的人。
杨清仁道:「分别很大,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们可充作黄河帮的人,包保不露破绽。
龙鹰胡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