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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令我們沒法根尋。」
宇文朔道:「他怕的不是我們,而是同樂會。」
向任天道:「是進是退,請鷹爺賜示。」
龍鷹道:「繼續前進,接回太少的小敏兒再說。」
龍鷹和桑槐並肩坐在船尾的一堆雜物上,分享後者的自制捲菸。
龍鷹吸兩口後遞迴給他,道:「是新品種。」
桑槐微一點頭,待要答他,符太的「醜神醫」坐到桑槐另一邊,接著桑槐遞來給他的捲菸,吸一口後嘆道:「又記起我們在大荒山的美好日子了。」
當年,他們並肩在大荒山,瞧著金狼軍從沙漠的另一邊殺過來。
龍鷹問道:「你們的歡樂旅團戰績如何?」
桑槐道:「那是非常動人的日子,不過,只是開始時的幾個月,原來任何事,做多了就變得平常,至乎厭倦乏味。還是遠征的日子最難忘,只有那樣子,才是真正的活著。」
博真到了,硬擠入桑槐和符太之間,還探手摟著符太,哈哈笑道:「我們的太少變了很多,不是指他現在嚇人的容貌,而是指他那顆小小的心。」
符太一肘打在博真脅下,痛得他立即縮手,方罵道:「去你的娘!滿身銅臭的暴發戶。」
龍鷹為之莞爾,心內溫暖。
桑槐有感而發道:「和丁伏民及一眾兄弟談話,竟發現大家都有個共同看法,就是人生最美好的歲月,是那段隨鷹爺遠征萬里,今天不知可否見到明天的太陽的日子。富貴過了,可以享
受的,全享受過,如何投入也好,總及不上那段日子的有血有肉,深刻難忘。」
博真認真的道:「當然難忘,因為是去發大財。」
符太罵道:「勿坐得這麼近,老子不想沾你的俗氣。」
容傑聞嘻笑聲來了,擠到符太另一邊,道:「太醫看個症多少錢?即管給我開個價,醫的是博真的尋寶絕症。」
他的話,惹得符太也忍俊不住,陪各人捧腹大笑。
龍鷹笑得嗆出淚水,辛苦的道:「容傑的笑話有啥好笑的,哈哈哈!」
桑槐同意道:「確一點不好笑,但因這傢伙從來不懂開玩笑,故此說出來的笨笑話,格外引人發噱。」
在船尾倚欄交談的宇文朔和荒原舞,聽他們鬧得興高采烈,轉身走過來,前者嘆道:「在下開始明白,為何你們可縱橫大漠,未嘗一敗。」
博真道:「如果老兄所明白的,不是我們勢不可擋的尋寶運,便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