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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朔和符太一左一右,將龍鷹挾得站起來,齊往他由頭瞧至腳的仔細端詳。
符太籲出一口氣道:「給你這傢伙差些兒駭壞,還以為你給人照胸打了記重的,又或肚子給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原來只是幾道皮肉之傷。」
宇文朔道:「看來是脫力了,鷹爺能活勾勾的走出來,本身已是神蹟。」
說話間,像荒原舞、虎義扶著管軼夫般,步伐不停的朝北走。
龍鷹如騰雲駕霧,在沙地上不費任何氣力的疾馳,舉手抹掉黏在臉上的沙子,苦笑道:「不是脫力,是脫種,脫的是魔種,他奶奶的!你們兩個怎會在這裡,這般巧。」
符太眉飛色舞的道:「真痛快!自練成『橫念』後,還是首次能放手而為,打得拓跋斛羅那傢伙左支右絀,叫苦連天。」
宇文朔道:「不過那傢伙確厲害,捱了你全力一擊後,仍有餘力擋了我們好一陣子,到實在支援不住,才脫身遠遁。我們怕他改去追荒兄他們,立即往北走,本想追趕他們,但不放心你,又想到在半途截敵,怎都好過與荒兄他們一起被趕上,遂守在這裡。」
符太哂道:「先是見大混蛋你氣勢如虹的從沙塵裡奔出來,豈知走不到十里,竟整個人僕在沙上,還以為你傷勢發作,哪知只是你甚麼孃的脫種。」
劫後餘生,兩人均情緒高漲。
任何人能在剛才的情況下,仍然好好活著,均可額手稱慶。
宇文朔關心的道:「好了點嗎?」
龍鷹閉上雙目,深吸一口氣,道:「感覺古怪,虛虛蕩蕩的,卻出奇地平靜,只想睡覺。」
宇文朔大吃一驚,道:「千萬勿睡著,怎都要撐下去,挺得住可雨過天青,否則功力將大幅倒退,此為教在下修苦行的天竺老前輩,千叮萬囑的忠告。」
龍魔嘆道:「小弟現在何來功力?想倒退也不成。」
符太道:「你這叫當局者迷,讓老子這個過來人點醒你,豈會有脫種這回事,你想撇掉魔種,另一輩子方有可能。依我的觀察,你特異的體質絲毫不變,否則像剛才般整張臉埋在沙子裡,不是悶死就是給沙子燒至重傷,可是,抹掉沙子後,並沒被毀容,連鬍鬚仍根根完整,證明魔種與你不但尚結合為一,說不定比以前更水乳交融。」
宇文朔同意道:「太少說的是沒人可反駁的事實,非常人有非常事,風暴來前,連天上的雲也不移動。」
龍鷹撐起沉重的眼皮,道:「真的不能睡覺?」
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