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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見。”蕭以柔現在的笑,完全是擠出來的了。
師清漪領著音歌離開,遠去在流光溢彩的街景之中,洛神靜靜地望著她和另外那道女孩的背影,一高一矮,直到消失。
“洛小姐和師小姐朋友之間的感情真好,還同住在一起。”蕭以柔看向洛神被光暈染柔和的側臉,說。
洛神淡道:“清漪是我‘摯友’,亦是我‘房東’,自然同住。”
“你和師小姐,什麼時候認識的呢?”即便有過初步瞭解,洛神這女人對於蕭以柔來說,終究也只是霧裡看花,朦朦朧朧,渺渺茫茫。
“很久以前,便曾相識。”洛神眸光深邃,輕聲道。
很久,永遠只是一個相對概念。
蜉蝣一生只得一日,它的很久,對它而言也許只是幾十分鐘,或者一個小時。俗人命數幾十載,很久也是幾年,十幾年,再多不過幾十年。
可對於懸掛青空的日月,對於潺潺流淌的歷史河流,這個很久,卻可上溯至百年,近千年。
這樣的時間厚度,也許豐盈,厚重到常人無法承受,卻是永遠值得珍藏與呵護的珍寶。
蕭以柔偏頭,似乎在琢磨這句話,洛神卻已經往前走了,蕭以柔高跟鞋略頓,連忙快步跟了上去。
散步到將近八點,兩人告別。
雖然時間不算長,可對於蕭以柔來說,卻已經是令她十分高興與滿足的事了。本來蕭以柔要開車送洛神回去,洛神只說不用,蕭以柔無法,只得自己先行回家。
剩下洛神一個人邊沿著長街走,邊撥通電話,第一句話便道:“在何處?”
“什麼在哪裡,我早回家了。”電話裡,師清漪悶聲說。
“何處。”洛神重複。
師清漪:“……”
師清漪只好把自己所在的地點告訴洛神,等洛神找到她時,她正在一家餐廳裡。
音歌坐在對面,忙著享用盤子裡五顏六色的軟糯小點心,吃得心滿意足,師清漪就托腮在那覷著,雙瞳溫婉,眉心間卻隱隱一抹愁色。
洛神走過去,在音歌旁邊坐了下來,看著師清漪,不言語。
師清漪懶懶抬了下眸,也沒說話。
音歌終於抬起頭來,抿了一下嘴,洛神抽了一張餐巾紙,拭在她唇邊,蹭下來一大片點心上抹的碎屑。
洛神邊擦拭,邊溫言問她:“吃好了?”
“嗯。”音歌笑著點頭:“甜甜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