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卷二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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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站定,洛神做個手勢,獨自一走上前去,一張病床前停下了。
那病床上,好像躺著一個。
其實說起來如果床上真的躺了一個,似這樣被醫用白被單蓋住,本來是可以很明確地看出來的,也就不必含含糊糊地說什麼“好像”。
可眼前這個,的確不好定論,那究竟是不是一個。
因為,他太瘦了。
不,應該說是太薄了。
薄得不像是一具體,而且被單上染著斑斑駁駁的黑褐色斑點,或者色塊,應該是被單很久以前沁了血,之後血乾涸了,才會留下這樣的痕跡。
看到被白床單蓋住的這“”,師清漪只覺得背心開始冒冷汗了。
這裡本就冷,冷汗被厚厚的冬日衣料裹住,無法揮發出來,貼肌膚上,幾乎黏得發了膩。
洛神冷眸看著,過了片刻,她伸出戴白手套的手,捏到那被單的一角,作勢欲掀。
“……洛神。”師清漪走上前去,眉頭微蹙地低喃。
“無礙。”洛神面無波瀾,朝她搖了下頭,右手跟隨上抬,將那被單掀開了。
掀開的被單被洛神挑開,揭到那胸部位置,師清漪藉著狼眼手電的白光一看,這才看清楚病床上的景象。
亂糟糟的短頭髮,看身形構架,是個男。
雨霖婞桃花眼略微睜大,下意識掩住嘴。
被單蓋住的那個男,實際上已經不能稱之為了,肉骨分離削去,就只剩下一張皮囊套骨架子上。因為肉已經被什麼東西吸食殆盡了,那種血肉構建堆積的豐盈感自然跟隨消失不見,所以那剛才被被單蓋住時,才會給一種很薄,很瘦的感覺。
沒了血肉,臉皮完全陷下去,陷進頭骨的眼窩和顴骨凹陷中,周身血跡斑斑,整體色調卻又呈現出一種青黑色,說不出的猙獰。
“這也忒慘。”雨霖婞輕聲說:“粽子似的,差點讓以為不瘋院,而是下地了。”
洛神淡道:“從脖子開始。”
師清漪將手電移了移,白光幽幽,照到男的脖子處。
果然,脖頸處一片模糊,其他地方尚有皮裹,唯獨整個脖子這裡,幾乎就只剩下了一根細細的頸骨支撐,快要斷掉似的。
“他究竟是被什麼東西……吃成這樣的?”說話間,師清漪不忍再看,重新將被單蓋上。
雨霖婞聳肩:“這種程度,以前只墓裡見過類似的。那種東西叫血粽,尋常粽子撲或者牲畜時,就直接把目標生吞活剝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