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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從陸軍士官學校畢業之後怎麼也應該當上少尉了,可由於他在朝鮮服役期間犯了嚴重錯誤,所以被取消了入學資格,結果到現在也還只是個軍曹長。
跟小犬四郎比,山田就顯得鎮定自若得多。
“小犬桑,你太緊張了。”山田點了顆煙,一邊不緊不慢的往前走,一邊對著小犬四郎說道,“警惕是必須的,緊張卻要不得,你一緊張,戰術動作就會變形,關鍵時刻,這個就會要了你的命,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小犬四郎沒有吭聲,耳朵卻豎了起來。
山田咧嘴笑了一下,自顧自接著說道:“小犬桑,你要比我幸運,當年我所在的步兵聯隊調到上海戰場時,我才剛入伍還不到兩個月,新兵訓練都還沒完成,結果一到戰場上,整個人立刻就全懵了。”
“當時,我們小隊負責守衛一個橋頭陣地,正好遇到支那軍反攻,趁著夜色的掩護,支那軍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了我們的陣地前沿,等到我們的哨兵發現他們,支那軍的前鋒都已經迫近到了二十米內。”
“很快,支那軍就衝到了我們的陣地前,陣地防禦就成了近身博鬥,一個身材高大的支那兵端著刺刀就朝我撲了過來,當時我緊張極了,舉槍就打,就四五米,這麼近的距離,我竟然打偏了,小犬桑你能信嗎?”
小犬四郎愕然說道:“這麼近都能打偏?”
“你不信?我也不相信。”山田嘿然道,“可事實就是事實,我就是打偏了,那一槍並沒能打中那個支那兵,可是那個支那兵卻一刺刀捅穿了我的身體,在我的肩膀上永遠的留下了一個窟窿眼。”
一邊說,山田一邊解開了身上的棉軍裝,露出左肩上一個刀疤。
給小犬四郎看過刀疤,山田又合上軍裝,說道:“就差一點點,支那兵的這一刀沒能刺中我的心臟,要不然,我墳頭的草都半米高,再不能站在這裡跟你說話。”
“軍曹長,謝謝你跟我說這些。”小犬四郎衝山田笑笑,又說道,“可這次咱們搜捕的這兩個支那兵真不一樣,他們……”
“小犬桑,一樣,都是支那兵。”山田嘿嘿一笑,打斷了小犬四郎。
然而,下一霎那,山田一木臉上的笑容便突然之間凝固了。
小犬四郎看到山田的神情有異,問道:“怎麼了,軍曹長?”
“噓!”山田突然變了臉色,衝小犬四郎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小犬四郎頓時心頭一凜,目光卻迅即落到了山田的雙手之上。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