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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伏拜的舞伶們,破天荒的沒有露出厭惡的神色,“爹爹,你瞧著可歡喜?”
鳳祁冉神色如故,緩緩的撫著她的髮絲,“你歡喜便好。”
“我自是歡喜的,”她托起下頜,眨了眨烏黑的眸,“不過爹爹,我瞧著那緞帶歡喜極了,爹爹予我可好?”
“緞帶?”
“便是那個——”白雲舒伸出**的小手指著那畔伏著身子的禾朵葉,“還有銅鈴,叮噹的響。”
也不等鳳祁冉應允,她便顧自的從他懷中脫開,幾步輕巧的下了主位的階,上了舞臺之處。
念如初真切的感覺到驕傲的小孔雀又至了身前,帶著是她特有的輕蔑神色。
“你的緞帶,我瞧著歡喜。”她一身火紅的狐毛袍子,膚色**的幾能透出水來。立於禾朵葉的身前,愈發傲氣十足。
禾朵葉不敢怠慢,忙摘下臂彎裡的緞帶呈過來頭頂,“恭請郡主。”
細細的鈴鐺聲響,於周遭的寂靜之中異常的清晰。
一抹沉穩的腳步聲隨即靠近,令念如初所感知的卻並不是這聲響,而是他身上的那抹她再熟悉不過的氣味。
龍延香。他一向都只喜歡噬月國產的龍延香。
白雲舒一把扯過了緞帶,小手便要去抓上面繡著的銅鈴,身後陰影覆來,她隨即仰面,見了鳳祁冉,“爹爹!”
鳳祁冉攬過了她,沉寂幽邃的眸光便望向了面前的舞伶們。
他沒有說話,眾人卻幾乎要在他這般的眸光裡壓迫至窒息。
“吶,原這銅鈴這般醜陋!”白雲舒仔細的撥弄了緞帶一會兒便不悅的嘟起嘴,丟還給了禾朵葉。
禾朵葉生怕自己不知何故又惹惱了白雲舒,也不敢撿拾面前的緞帶,便磕了頭,“賤妾該死,請郡主恕罪。”
她愈發低下頭,耳垂上的墜子便悄然的晃動著。
念如初隱隱的留意著鳳祁冉,希望從他哪怕細微的舉動裡捕捉到些什麼。她相信鳳祁冉的眼光何其銳利,必定會注意到禾朵葉的耳墜。
果然,鳳祁冉低沉的嗓音飄來,“莫拜了,抬起頭。”
禾朵葉驚惶的顫了下身子,還是戰戰兢兢的抬了頭,在迎上了那道如極冷寒光的眸光時,她煞白了面色。
“你叫什麼名字?”
“賤妾……名喚禾朵葉。”她顫抖著,若風裡飄舞而下的落花。
鳳祁冉的眼底卻平靜的如同冰封的水面,無波無瀾。
就在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