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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薛月,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想到這一次真的把薛月給拉進了我們的陣營。
“哥,怎麼辦?”涵子躲在窗簾後面,望著賓士而來的警車,皺眉問。
薛月拉上窗簾,看著我們三個,堅決地說:“你們從後院翻牆走,我儘量拖延時間。不必為我擔心,他們拿我沒辦法的。”
現在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時間寶貴,容不得我們浪費。我們沒有想太多直接從後院翻了出去,避開人流,朝著不遠處的松樹林進發。
我記得當年我們八個人一起去的就是那個森林,消失的古墓也在其間。這一次如果可能順便去看看那該起的古墓是否又出現了。
剛沒走出多遠,警車就追著我們的屁股而來。但情況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糟糕,他們並沒有發現我們的蹤跡。
“哥,我們沿著山溝裡跑。”涵子指著前方起起伏伏的山丘,說。
說完撒腿就跑,用土丘,植物殘垣斷壁作為遮掩,貓著腰向涵子說的地方跑。
一路上匆忙,慌不擇路,跌跌撞撞,碰得頭破血流。我還算好,除了右手外,其他地方破了也不會有感覺。但牧子和涵子就好不到哪裡去了,身上被荊棘颳得支離破碎,裸露的面板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
現在是上午十點多鐘,陽春三月的太陽並不烈,但我們都出了很多汗,口乾舌燥,實在跑不動了。
我們找了個陰涼而又隱蔽的地方坐下來休息,恢復體力。
趁著休息的時間我觀察了下四周的環境。此時我們已經進入市區外的大森林裡,百木叢生,灌木連綿不絕,人跡罕至。而前方,古木參天之地,就是五年前我們去過的地方,那兒矗立的古墓,是這一切的禍根。
“哥,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涵子躺在松針上,閉著眼,大口喘氣。
我看著靠在松樹樹幹上的牧子說:“我們又來到了五年前古墓所在地的附近,我看警察一時半會找不見我們。我們不妨去古墓舊址看看,一探究竟?”
牧子深吸了一口氣,說:“行,我們馬上出發。”
我走在最前後面,涵子帶頭,在這灌木叢生的地方雖然沒有路,但我們輕車熟路,像是老馬識途一般,不約而同地踏著同一個人的腳步前行著。
越是接近以前古墓所在的地方,那種莫名的熟悉感就更加的濃郁。
在這茂密的松樹林裡前行本就不容易,加上一直是爬坡,路途變得更加的難。
“我不行了。”老馬識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