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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浴火,展翅長空,六階威壓,讓人不適。數千幻獸,在它出現的瞬間,皆俯首不敢直視。
朱雀雖然只是六階巔峰,在兇獸中的等級並不拔尖,但它是位列神獸榜第十的存在,更是四象之一,其實力,不能以等級簡單來衡量,它所具備的力量,不比七階兇獸弱,所以才會有數千的幻獸部從,其中五階幻獸甚至接近百數。
我與朱雀四目相對,在它燃燒著烈焰的雙瞳裡,我看到了掙扎,似乎在對抗著什麼,看到了追憶,它認識我。
懷中,我與幻琉璃在聖海城買的玉佩——朱雀琉璃,輕輕震動,一道紅光流轉而過,天穹中朱雀眼中的掙扎更重,追憶更盛幾分。
我手臂上的鱗片之間,似乎有青龍翻騰,龍吟迴響,無聲卻似是有千言萬語。
一道靈識傳來,是熟悉的地球語言:“大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還活著,你不會死的。”
朱雀的聲音顫顫,很激動。
我心一顫,果然是它,來自地球古老的四象之一,雖僅是墮神澗以真正朱雀為原型幻化出的幻獸,但它終究是它……那個曾經為了我,與玄武一同化作石像,矗立在鎖妖塔二層的朱雀——朱雀玄武作青磐。
在鎖妖塔中,我遇見危機,與玄武殺向更高層的它,破開一切阻礙前來支援。
我看著她,思緒萬千:“是的,我還活著,沒有死去。你……還有白虎,玄武還好嗎?”
朱雀沉默著,沒有說話,眼中掙扎之色更濃。
十息之後,她才擠出一句話:“大哥,好好活著,我們等你。”
我猜測有什麼在壓制著她,不讓她透露更多的資訊,她眼中的掙扎便是在對抗墮神澗或者荼山壓制。
這種有話不能說的情況,我經歷了太多,當年在保山墓園與牧子一同堅守多年。
我輕笑著道:“見到你真好,等我,我會殺回去的,清算一切罪惡,平掉所有之敵。”
朱雀點頭,眼中浮現一角過去,殘破不堪,白虎、玄武被追殺,白虎失去了一隻翅膀,玄武背上的蛇斷了頭。
“大哥,我們還能堅持,你……”
肩膀一沉,所有景象與聲音散去,眼前只有憤怒的朱雀,渾身的烈焰蔓延百丈,觸目皆是火,數千幻獸眼中帶著殺意。
但他們無法動彈,被一座繚繞著白霧的塔鎮住了神魂,無法行動。
這座塔是神笙從帝塔帶來,據他解釋說是一位老傢伙耗費數千年研究出來的,專門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