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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們身後的那堆東西,我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整個牆壁上爬滿了拇指粗細,一尺上下的粉紅色蜈蚣,天花板上倒掛著五顏六色的小蛇,三角形的瞳孔盯著我們,不斷吐著蛇信子。
我雙腳不由自主地抖動著。我不是怕蛇,而是怕那些密密麻麻的蜈蚣,從小到大,我天不怕地不怕,唯恐害怕腳多的動物,比如蜈蚣一類。平時看到一隻我就毛骨悚然,此時一下子出現這麼多,神經真的有點承受不住了。
牧子神色也好不到哪裡去,盯著前方悠然斟酒獨飲的六個老人,眸子閃爍不定。
我動了動,全身癱軟,靠在牧子身上。酒勁也在這一刻被嚇沒了。
“昊子,你沒事吧?”牧子扶住我,關切地問到,他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和我一樣地擔憂,一旦有所動作,這些五顏六色的蛇就會撕咬過來。
我硬著頭皮,背對著蜈蚣坐了下去,咬著牙搖了搖頭。故作鎮定地看著六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心中思緒萬千。
“我們要看著這些毒蟲把你們兩個撕碎。”老太太輕抿一口白酒,咧了咧嘴,露出滿口細密如貓牙般的牙齒,陰惻惻地說到。
身後一直有悉悉碎碎的聲響,我神經緊繃,不敢去想一堆堆蜈蚣爬滿身體的樣子。
旁邊的牧子的身體也在抖動。我知道,牧子也遇到了他最害怕的東西——蛇。
這些人對我們真是夠了解的,知道我們心底最害怕的是什麼。
我靠在沙發上,閉著眼深呼吸,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和小希相處的朝朝暮暮,只有她才能讓我在冷靜下來。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只要有她的身影我就會鎮定自若。與此同時,手臂上以前沒出現過鱗片的地方也開始發癢,隱隱作痛,我知道鱗片又開始鑽出體表了,繼續這樣下去,用不了兩年,我就真成了穿山甲了。
幾分鐘過去,我已經基本恢復。長吐了一口氣,睜開眼睛看著一直等我們說話地六個老人。
“你們也是來自古墓吧?”我緩緩開口,思索著他們找我們的來歷。
其中一個老頭撫摸著酒杯,混濁的眼睛裡,反射著灰暗燈光:“你果真出乎我們的意料,這麼快就從恐懼中恢復過來,不簡單。”
他同樣是滿口貓牙。這讓我想起了一些說法。傳說人活過120歲的人,脫落的牙齒會重生,長出一口細密貓牙……
如果說這是真的,那麼眼前的這群人已經活過了120歲,算作是老妖怪了。
我知道善者不來,來者不善,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