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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後世的唐玄宗，早年打造開元盛世，他晚年那點破事，我都懶得提。”
“另外還有漢武帝，晉武帝……早年都是賢明君主，結果晚年殺人的殺人，煉丹的煉丹。”
“這些皇帝可都是皇帝中的佼佼者，連他們都做不到完全的內聖外王，你還指望後世每一任君主都能做到？”
“想什麼呢？”
“內聖外王這玩意兒，是個標杆，放在那裡，讓皇帝衡量自己是幾斤幾兩的，不是讓你真做到的。”
朱天說著喝了一口奶茶潤潤喉嚨，看向朱元璋說道：“現在明白了嗎？你現在還覺得，咱們當今皇帝，後世皇帝，能做到所謂的內聖外王？”
朱天一席話落下。
朱元璋已經是臉色僵硬，面露凝重思索之色，一時卻都無法反駁。
朱標也是面露遲疑之色。
朱棣卻嚇了個半死。
這跟當著朱元璋的面大罵，你晚年必定昏庸，子孫後代大多平庸，有什麼區別？
連他這個藩王，都不敢這麼說。
他趕緊給朱天找補道：“爹，他是說唐太宗，沒有說，說當今聖上跟後世皇帝的意思……”
“我是沒提他們。”朱天卻嗤笑一聲：“大明後世皇帝可能還不如人家唐朝的皇帝呢。”
“你還說！”朱棣臉色大變。
“你緊張個什麼勁？”朱天一陣納悶：“說的你爹就是皇帝一樣。”
“我……”
“好了。”朱元璋聲音卻有些許沙啞。
他緩緩抬眼看向朱天，那素來威嚴的臉龐上，此刻都帶著些許無力之色。
“照你的意思來說，儒家那一套，行不通，皇帝甚至是拖後腿的，是嗎？”
“大概就那意思吧。”
朱天隨意點了點頭。
朱元璋頓時聲音都有些發顫：“所以那王朝週期律，是真的破解不了嗎？”
“父親勿憂。”朱標見朱元璋這樣子，也是無比擔心，連忙說道：“應該還有辦法的。”
“大明疆域比漢唐更廣，人才更多，大臣們一定還能拿出法子。”
“錯了。”
朱天卻是搖搖頭說道：“我為什麼說他們再過一千年也解決不了這問題？”
“這不是瞎說。”
“還是要回到剛才所說的歷史侷限性上。”
“其實大臣們很聰明，每個都是人精，但他們的問題是接受的知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