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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智,以後注意就是。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你以後切記這句話。”
“奴婢多謝娘娘教誨。”新柳道。
鄭湘揮手道:“你忙去吧,我自個兒呆一會兒。”新柳告退,鄭湘坐在窗戶下出神,外面的桃花開得濃烈豔麗。
萬晴和親,蕙香出嫁,春雨侍奉皇子,自己和周貴妃都失了臂膀,兩宮管理在外人看來不免出現疏漏。
今日這事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鄭湘都敏銳地嗅到不一樣的味道。
她必須要做出應對。
晚上,明月高懸,暖夜如春水,蔥綠色的紗帳放下,鄭湘披著一件紗衣,身上帶著沐浴後的溼意,依偎在姜榕的懷中。
姜榕右膝曲起,左腿盤坐,摩挲著鄭湘的頭髮,問:“我瞧著你是有心事,不知我猜的對不對。”
鄭湘噗嗤笑出聲:“怪不得你剛才那個樣子呢。”
姜榕道:“你說,我聽著呢。”
鄭湘仰頭正好撞上姜榕垂下的眼眸,想了想,道:“我想咱們是該立太子了。”
姜榕聽了,不以為奇,又想起去年關於“要不要生”的事情,湘湘的想法一日三變,而且他早已屬意湘湘的長子。
“好,我明日就和大臣商議。”姜榕一口答應,然後笑著逗鄭湘道:“這下開心了吧,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愁。”
鄭湘笑著推開姜榕的手,道:“我不是為這事開心,而是因你而開心。你是皇帝,當初進宮時,我就想著即便當時親熱得如痴如狂,不過是三夜五夕就拋在腦後,如今咱們相伴有七個年頭,還如當年一樣。”
姜榕聞言大笑,胳膊一收,道:“可見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別說七年,就是十七年,二十七年,三十七年,一百年,咱們也如當初那樣。”
一廂情願到開花結果,姜榕豈不得意和欣慰?
鄭湘的手扣著姜榕攬著自己的手,道:“正是知道你的為人,我才說立太子的話。子肖父,當初我原想押著太子的名分,是想讓小花與兄弟姊妹無君臣之別,只有長幼之分。
宗室單薄,縱有也不貼心,唯有血脈兄弟才能相托。小花性子,你是知道的,對於他而言太子與不是太子,沒什麼區別。但是對於別人而言,卻是不同。”
姜榕聽著,神情漸漸凝住,垂下眼眸,鄭湘不知他在想什麼。
“小花和東哥都是極好的孩子。”姜榕半響嘆息一聲,將腦袋擱在鄭湘的肩頭,一隻手按在鄭湘的心臟處摩挲撫弄,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