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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也很冷,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好像還蘊含了一些細小的雷光與電。
林溯問:“這裡怎麼缺了一片?”
“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了一隻梟。”時聞澤說,“被他抓傷了,留了道疤。”
林溯用手指按下那片凹陷的傷痕,時聞澤稍微“嘶”了一下,人也不自覺地往後一躲。那塊新生出來的面板比別的地方要敏感一些,平時洗澡水流太燙,都會引來一陣難受,更何況是被喜歡的人這麼……戳,他覺得一股熱血簡直要直衝天靈蓋。
“疼嗎?”
“疼。”
該賣慘的時候,絕對不能退縮,不僅不能退縮,還要得寸進尺,打蛇隨棍上,用這一丟丟顏色開出一間染房。
時聞澤說:“特疼,當時流了好多血,被人抬上的120。”
林溯收回指尖:“不是說這份工作不高危?”
時聞澤:“……”不好意思,忘了這個設定,我申請重新回答。
林溯說:“衣服穿好。”
“不多看會兒?”時聞澤自我推銷,“下次你什麼時候畫畫,我來給你當模特,好不好?”
“不好。”林溯說,“畫你沒難度,身材太標準,我心目中的理想型是美院保安處牛大爺。”
時聞澤考慮了一下,自己可能確實沒法和牛大爺比身材不標準,只能以價格取勝:“但我可以免費,你畫廊開業花費也不少,能節約一點是一點。”
“牛大爺穿衣服100一小時,不穿衣服200一小時,我目前付得起。”林溯扯扯他的襯衫,“扣好,我要去山頂。”
時聞澤不懂藝術:“不是,現在不穿衣服也這麼不值錢嗎?我以為為藝術犧牲是很昂貴的價格。”那許游到底要不要去當蒼大名的模特,這件事大家還要再商量一下。
林溯跳下石頭,自己跨上摩托車,男朋友體驗卡既然還沒到期,那曖昧地貼在一起學一學也不是不可以。時聞澤坐在他身後,兩隻手握住車把,下巴放在對方的肩頭,林溯就覺得自己耳邊又酥又癢,說不清是風還是對方的呼吸。
後背能直接感受到對方胸膛的溫度,林溯心想,好像貼在自己左肩的那一片,就是對方還未散去的龍鱗,因為稍微有些涼。
別人上駕校往往充滿怒火與委屈,下課恨不得立刻撥打12315投訴教練,再寫一篇千字長文分別貼滿大眾點評微博豆瓣小紅書,林溯卻不一樣,只要教練不換,這樣的課他可以上一百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