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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什麼,心疼兒子,又擔憂未來,現在他們母子的位置,彷彿快要和徐斯霖置換了,她受不了這樣的落差。
而徐牧之,她引以為傲的兒子,現在整個人都變了,他不愛玩了,也不像以前那樣一身傲骨,現在他的情緒是內斂的,少言寡語,遇到這樣的不公,也沒有脾氣,哪裡還像是從前那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少爺。
徐牧之想了想,說:“其實……出國也不是壞事,我想過了,爺爺的想法,一定是要我出去等學有所成再回來,就像徐斯霖……說到底,他現在的位置,也是他自己爭來的。”
徐牧之現在彷彿已經認命,可付婉雯卻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母子倆話不投機半句多,徐牧之很快也離開了書房。
他去祠堂跪了一會兒。
現在徐老爺子的牌位也擺在這裡,他只能面對著冰冷的牌位,在心裡說對不起。
他知道他讓很多人失望了,俞娓是,爺爺也是,如果他能早些醒悟,結果一定不是這樣。
這天晚上,徐牧之去了酒吧。
傷筋動骨一百天,按理說,他現在不該喝酒,但他實在心煩,要了一杯低度數的啤酒,坐在酒吧大廳幽暗的角落裡,喝得很慢,腦子混沌地想,現在不出國是不行了。
出國……也挺好的,不用再看到俞娓和徐斯霖在一起,或許再過一段時間,他就能從這種低迷的狀態裡走出來。
等傷好了就走吧,他想,他已經廢了很多年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啤酒的澀意入喉,隔壁的卡座傳來姑娘的嬉笑聲,他聽著隱約覺得耳熟,忍不住望了一眼,然後眉心就蹙起,“陳婧?”
音樂聲有點大,他又喊了一聲,那姑娘才回頭。
還真是陳婧,只是……
和過去完全不一樣,從前她的打扮是精緻,現在是風塵暴露。
陳婧看到他,眼神明顯有些慌。
徐牧之臉色很不好看。
陳婧跟卡座那幾個人說了一聲,然後過來找徐牧之。
大廳說話有些吵,兩個人去了樓道。
兩人如今相對,心境大不同。
徐牧之上下打量她,她穿很低的紅色抹胸短裙,容易讓人聯想到一些不太上臺面的工作,他皺著眉頭,“你在這裡幹什麼?那些是你朋友?”
他剛剛看到那邊幾個男男女女,玩得很花,在大廳,女孩子就坐在男人的腿上給男人喂酒,看著相當糜爛。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