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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勢不兩立啦,什麼就在花樓裡不時見面啊,什麼誰都不能把事情外瀉給不信任的人呀,崔鈺咬著嘴角,悶氣生得臉頰鼓鼓。
她真的不知道。
徐清明連丁點都沒給她露。
她就一直傻乎乎地以為,徐清明和那位皇子勢不兩立,徐清明貪戀和花姐廝混,徐清明,從來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他怎麼能瞞她瞞得那樣好?瞞到到她身死,都什麼也不知道。
崔鈺飄回花樓外的小崔鈺身邊,和她並排坐在馬廄旁邊仰頭望天,滿腹抱怨委屈,但又還有那麼一點小竊喜,鬆動著她的心結。
但小崔鈺還在悶悶不樂。她有氣無力地喂著馬,把草甩到馬臉上都沒發覺,草梗軋到了馬的眼睛,疼得它嘶鳴一聲,猛然抬起蹄子就要踹人。
剛走出花樓的徐清明看見,毫不猶豫地跑來把小崔鈺護在懷裡,那馬蹄生生踏在他的肩膀上,痛得他臉頓時煞白。
小崔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徐清明,還困惑地問:“爺,你完事了?”
好快啊~
捕頭叔說男人去花樓,用的時間越久越厲害,他年輕那會兒,能用大半個時辰呢~算算看,徐清明居然還沒捕頭叔厲害耶~
徐清明自然想不到她腦袋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動動肩膀,覺得還能堅持到回府,就半靠到小崔鈺身上,調笑著擰了把她的臉:“爺為你傷著了,還不把爺好好伺候回去~”
小崔鈺明晃晃翻了個白眼,把徐清明的胳膊繞過自己的脖子,吃力地拖著他走,還得分心牽著馬,沒走幾步,額頭就冒了汗。
偏徐清明傷著了還不老實,看到街角有個掛著“半仙算命”的旗子,非嚷著要去,到了地還把小崔鈺打法走,悄悄跟那算命的咬耳朵。
崔鈺飄過去偷聽。
徐清明:“你剛看著我那小廝搖頭,說的那句‘竟然和畜牲相沖’是什麼意思?”
半仙震驚了:“我聲音那麼小、隔那麼遠你也能聽見?!”
然後半仙又很神仙地摸摸鬍子:“天機不可~”
徐清明丟了串銅錢。
“您那小廝被馬傷過不少次吧?或者是險些被馬傷到不少次?”
徐清明輕“唔”了聲。
“那就是了。她命裡就和馬相沖,早晚要被馬害到。至於破解的法子~”
又一串銅錢,沉甸甸。
“嘿嘿,只要別騎馬,平日裡走路上別不看道,就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