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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喝了一口酒,指不定要喝一缸苦藥來補,他咳了一聲,委婉地說:“叔父,我不能喝酒。”
晏修知反問:“你沒喝過,怎麼知道不能喝?”
晏行昱:“……”
他竟然不知道怎麼反駁。
晏沉晰在一旁道:“爹,行昱身子剛好,喝不得烈酒的。”
晏修知“嘖”了一聲,從一旁拿來白水,噸噸噸兌了半杯酒,往晏行昱面前一堆:“這就不烈了。”
晏行昱:“……”
晏沉晰:“……”
晏行昱猶豫一下,伸手將那一碗酒端了起來,試探地抿了一口氣。
鼻息間雖然都是酒味,但喝到口中卻只是白水,沒有什麼味道。
晏修知見他喝了,欣慰地點點頭,轉頭瞪了晏沉晰一眼,道:“你看看行昱,你再看看你!讓你喝個酒推三阻四的,一點都不男人!”
晏沉晰為自己辯解:“我明日要早起點卯,不能飲酒。”
晏修知才不管,大手一拍晏行昱的肩膀:“還是行昱聽話,像我。”
晏沉晰無奈嘆了一口氣。
晏行昱正在小口地舔杯沿上的酒,被一拍肩膀險些把酒碗給灑了。
晏修知還在悔恨:“今日叔父去找你爹那個不是東西的了,本來拿著刀都要砍到了,誰知道冒出來一堆驚蟄衛,呸,若不是那些小崽子的阻撓,叔父早成功弒兄了,哪用得著這麼憋屈?”
晏行昱:“……”
晏修知一直在懊惱沒能成功弒兄,聽得晏行昱都懷疑這兩人到底是不是親兄弟。
晏沉晰早就習慣了,在一旁慢條斯理地吃菜,還夾了許多肉給晏行昱。
晏行昱一邊吃素菜一邊埋肉,還要抽空被晏修知催著喝酒,一頓飯忙得不得了。
好在晏修知喝了半晌,醉醺醺地趴在桌上,很快就睡了。
晏沉晰讓下人將晏修知扶回去,回來時發現晏行昱正拿著筷子在埋肉。
一向冷麵的晏沉晰都有些失笑:“既然吃不下就別吃了。”
晏行昱抬頭看了他一眼,好久才含糊一點頭。
晏沉晰疑惑道:“你醉了?”
晏行昱搖頭,他喝了兩杯酒,但更多的卻是白水。
阿滿將他推回了別院,正要伺候他脫衣,就看到一直乖乖坐在那的晏行昱突然面無表情地抬起手,手指輕動,一陣呼嘯聲響徹耳畔。
一旁那一看價值不菲的瓷瓶應聲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