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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殿下不是更危險?”
荊寒章氣得要命,伸手捏著晏行昱的臉蛋扯了扯,咬牙切齒道:“我和你說這些,是為了讓你知道現在的京都城就是一灘吃人的渾水,誰來了都得陷下來蛻一層皮不可,你不要跟著瞎湊合,懂了嗎?”
晏行昱含糊道:“懂、懂了。”
實際上現在京都城的形勢並沒有荊寒章所說的這麼可怖,他就是為了嚇一嚇晏行昱,省得他為了自己跟著一起瞎攪和。
晏行昱繼續喝湯,隨口問:“那另外一方人,是什麼人啊?”
荊寒章見他竟然還追問,氣得一拍桌子,晏行昱立刻將臉往碗裡埋,不說話了。
荊寒章:“……”
荊寒章差點被他氣笑了,他沒好氣道:“是攝政王留下的蟄衛,身手比現在的驚蟄衛好了不知多少,一人可擋百人。”
晏行昱偷偷抬起頭來,小聲說:“但我聽說封塵舟不是將那個什麼……偷盜玄玉令的人給抓起來了嗎?”
“抓起來有什麼用啊?”荊寒章哼道,“那人剛到了刑部大牢就自戕了,玄玉令也跟著碎了,誰也斷不出那玄玉令到底是真是假。”
晏行昱若有所思。
荊寒章又敲了敲桌子:“你不會真的想摻和吧?”
“沒有的。”晏行昱搖頭。
他喝了一口湯,最後壯著膽子小聲提議:“殿下,我不喜歡吃蘑菇,下回能別放了嗎?”
荊寒章哼道:“還有下次?”
晏行昱一愣,這才意識到這裡是皇宮,並非他能隨意出入的地方,當即有些失落地垂下了眸,有些黯然。
荊寒章本來在逗他,見他好像有些難過,有些手足無措地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是說,還有下次!還有,下次我肯定不讓小廚房放蘑菇了,成嗎?”
晏行昱這才開心起來。
荊寒章不著痕跡鬆了一口氣,乾咳著道:“過了年我大概就能出宮建府了,到時候你儘管來我府上。”
晏行昱眼睛一亮:“好,好好!”
在皇宮還是有諸多不方便之處的。
今日不必上課,荊寒章卻要時刻盯著皇帝寢殿的訊息,到了午時又匆匆去了寢殿一趟,許久沒回來。
難得和荊寒章單獨相處,晏行昱不想這麼早回相府,在荊寒章離開的時候,他便借荊寒章的桌案來默寫佛經。
直到荊寒章午後回來,他已經將佛經抄完了。
荊寒章眉頭緊皺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