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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晏行昱教他,他指不定會像以前那樣偷偷縱馬跑出去玩。
荊寒章一聽到要練字帖,眉頭緊皺:“我不想練。”
晏行昱也不生氣,只是垂著眸將盒子裡寫好的字帖拿出來,輕聲道:“那行昱專門為殿下寫的字帖就無用了,還是燒了吧。”
一聽到是為自己特意寫的,荊寒章立刻精神抖擻,一把奪過來,道:“練,馬上就練,練一百張。”
晏行昱:“……”
荊寒章說練就練,吭哧吭哧寫了一會,又開始蔫了,他咬著筆糾結半天,看向坐在一旁安安靜靜磨墨的晏行昱,小聲道:“行昱。”
晏行昱:“嗯?”
“我現在傷勢好得差不多了。”荊寒章咳了一聲,故作強勢道,“反正我們很快就成親,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住?”
晏行昱詫異看他:“我不是正在和殿下一起住嗎?”
荊寒章悄摸摸道:“是睡在一起。”
在獵宮的時候他們都是睡在同一間房,但荊寒章腦袋受傷,晏行昱又很快被魚息治療心疾,一來二去,兩人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同床共枕了。
荊寒章本來覺得自己提出來不在意這個的晏行昱會直接答應,沒想到晏行昱猶豫了一下,道:“我因佛生根的藥性,這段時日總是做噩夢,有時候還會夢囈,怕吵到殿下。”
荊寒章哼道:“你殿下不怕吵。”
晏行昱還是很為難,荊寒章也不好緊逼,否則這狼子野心也太昭然若揭了。
入夜後,兩人分開去入睡。
荊寒章在榻上乾瞪眼躺到了半夜,夜幕靜謐,直到三更天的梆子聲響了,他才從床上一躍而起,披著衣衫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晏行昱的房間。
白日裡晏行昱的行為舉止還是太奇怪了,又聽說晚上會做噩夢,荊寒章怎麼都放不下,索性來瞧瞧。
他悄悄潛入房間,因為傷勢緣故荊寒章好幾個月沒有練武,身手有些退步,從窗戶翻進去還差點整個拍在地上,好險手撐住了,只發出微弱的聲音。
晏行昱一向淺眠,哪怕是這麼微弱的聲音也早該驚醒了,但荊寒章踮著腳尖潛入床幔,發現晏行昱睡得正熟。
他披散著發,發冠被放在一旁的小案上,身上穿著單薄的衣袍,手腕上空無一物。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那個渾身長滿刺連睡覺都不肯放鬆警惕的鹿竟然將所有暗器都卸了下來,安穩入睡。
荊寒章坐在一旁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