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第4/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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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隨你吧。”
說完,她又咳了兩聲。
聽到她咳嗽聲容遠的眉頭折得更深了一些。
就在天嬰以為他會把碗一撩,轉身離開時,天嬰覺得軟綿的床榻往下一沉,他坐在了自己床邊。
天嬰不知他要做什麼,只覺得自己裹著的被子被他一扯,被扔在了一旁,隨即腰被他一勾,來不及驚呼,整個人被他攬到了身前,她吃驚之餘,雙手一撲騰,差點掀翻他另一隻手上的藥碗,卻被他優雅地避過,藥一滴都沒灑出來。
天嬰回過神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他的懷中,枕在他的臂彎之上。
這突然而來的一切,讓天嬰兩隻手抓在他胸口的衣服上,將那整潔的衣服抓得皺皺巴巴。
“你做什麼?”
容遠垂眼看著她,冷淡的目光描摹著她的眉眼,一寸一寸的。
看得她整個心都提了起來。
容遠將碗的邊緣抵在了她唇邊,“灌藥這種事不用別人。”
天嬰:“!”
什麼意思?
“怎麼?反悔了?”他口吻極淡。
天嬰:!
她也知道容遠說一不二,說灌真的會灌,藥在嘴裡已經夠苦了,灌到鼻子裡那不更苦,她鬆開抓著他衣服的手,準備去接藥碗,“我自己喝就是!”
然而容遠卻捉住了她伸過來的兩隻手。
容遠手指很長,一隻手就將她兩隻手腕桎梏得死死的,將碗口滑進了她微微張開的唇瓣之中。
天嬰雙唇被冰涼的瓷碗一激,本能地掙扎了下,而容遠鉗制著她的手腕,將她壓得更低一些。
苦澀的藥沿著唇齒慢慢流入了喉嚨,見她蹙眉,容遠便喂得慢了一些。
這哪裡算是灌藥?
倒是極高水準的喂藥。
隨著碗中的藥越來越少,容遠並不是將藥碗抬高,還是將她的身子越來越傾斜,直至摟著她躺在榻上,喂完了最後一滴藥。
只要他願意,其實做什麼都可以做得很好,哪怕是喂藥這種看起來簡單,實際上不好操作的小事。
整個過程即便天嬰緊張得連呼吸都不順暢了,卻一點沒有被嗆到。
整個過程,天嬰居然忘記了這藥的苦。
容遠將手中的碗放在了床前的櫃子上,卻沒有改變那曖昧的姿勢。
他摟著那具柔軟的身軀,依然看著她的容顏,看著藥漬劃過她的下巴,然後到脖頸,眼看就要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