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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學毅聽說陸羽擔任副縣長，更加欽佩，“陸局長，您官途真幸運。”
陸羽搖頭，“不是我幸運，而是我心中無官。”
“什麼意思？”石學毅不解。
“我心中只有百姓！我是為老百姓當官，我不去思考這個官職，是官職選擇了我。”陸羽解釋。
“心中無官！為老百姓當官！”石學毅呢喃，接著再次淚崩。
“石主任，現在你還不交代嗎？”陸羽問道。
石學毅看了一眼收起來的照片，“這些女人都是透過瀾瀾選出的豐都美女，她們都被送往全國各地，但具體給誰，我也不知道。”
“為什麼？”陸羽忙問。
“具體我不清楚，但我猜想與我送瀾瀾給秦川，如出一轍。”
嘶！
陸羽倒吸一口氣，看向李傑，“給我看看照片。”
李傑將照片拿過來，陸羽掃過，心中暗驚，裡面女人都不施粉黛就可迷惑眾生，絕對美女，更是不枉豐都出美女美譽。
“這不是胡媚兒嗎？”陸羽看到一張照片驚呼道。
石學毅看一眼，“她是胡媚兒，這個女人當時不肯接受，後來用王黑子和她哥哥胡高的命威脅才答應，她也是這些女人中最漂亮的，我聽瀾瀾說，看上她的人稱其為蘇妲己。”
陸羽想到王黑子臨死前還對胡媚兒念念不忘，都是對胡媚兒的思念，他心中就像有團火在燃燒。
“齊局長，將這些照片全部保留下來，記住保密。”陸羽命令道。
齊雅茹接過，親自保管。
陸羽又看其他隨身碟錄影，裡面有秦川等人與女人滾床單、收錢等錄影和照片。
十幾個隨身碟，就是十幾個人材料。
但這些人都是代號，沒具體名字，這讓陸羽有些遺憾。
石學毅對裡面的人，也都不認識。
陸羽看向石學毅，突然詢問：“豐都府邸是什麼？”
石學毅驚呆，臉色蒼白，但很快就搖頭否認，“我不知道豐都府邸。”
嘴上這樣說，但陸羽已經確定石學毅知道，“你不想告訴我？”
石學毅先是搖頭，接著點頭。
“為什麼不告訴我？”陸羽提高聲音質問。
“陸局長，你是一個好官，我希望你走的更遠，能為老百姓做更多事，所以不告訴你豐都府邸。”石學毅真誠說道。
“你這是什麼理論？”齊雅茹惱怒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