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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細把他頭上飛起來的頭髮順下來,順勢抱著他拍了拍背,捏了捏後頸,眉眼帶笑:“你不是饞大骨頭湯了?你好好考,哥給你燉湯去。”鍾皞眼睛一亮,不自覺舔了舔嘴唇,“嗯,我肯定好好考。”
……
收完試卷,監考老師剛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鍾皞就直接衝了出去。他運氣好,在離學校大門最近的教學樓,還是一樓中間,出門兩步就是樓門口。門口五六層臺階他當看不見,捏著檔案袋直接往下跳,緩衝一下站起來拔腿就跑。他身高腿長的,又佔據地理優勢,第一個衝出校門,把後面的同學落下一大截。
肖𣈶站在正對著門口的隊伍最前方,看見他飛似的衝出來,氣定神閒地張開雙臂。下一瞬,少年人就撲了進來,把他懷裡填得滿滿當當。奔跑中飛起來的碎髮落回去,乖巧的順毛貼在他耳朵邊上,帶來毛茸茸的癢意。他抱著人轉了小半圈化解衝勁,沒忍住笑起來:“怎麼跑這麼快,饞湯了?”鍾皞心跳很快,整個人放鬆地掛在他身上,片刻後才說話:“想見你,也饞湯了。”肖𣈶失笑:“你倒是不偏心。上午不是才給你送的考麼?”“做題做得煩。”
被抱著走了兩步,鍾皞忽然反應過來這個姿勢有點奇怪,於是掙了幾下,“哥。”“想了就抱著,又不沉。”肖𣈶托住他,甚至又顛了顛,“考生最大。”
鍾皞於是又趴回去,腿圈在他腰上,手環住了脖頸。
這個姿勢實在過於親密,鍾皞耳朵逐漸紅了,沒一會忍不住了,再次討饒:“哥,哥哥,你放我下來吧。”他埋在肖𣈶肩窩,說話和呼吸的熱氣灑在面板上。少年人身上有著資訊素淡淡的苦味,他的胯部輕輕撞在鍾皞的腿根,不知什麼原因,肖𣈶感覺懷裡的人好像有了點反應,一下下蹭在他小腹上。肖𣈶眸光微暗,體會著三種感覺帶來的一陣陣細微的刺激與戰慄。
明明只是擁抱時再正常不過的觸碰,肖𣈶卻覺得他們像是在大庭廣眾下做了些只有彼此知道的禁忌的事。而他大抵是這個世界上最卑劣的兄長,享受著這種近似偷情的快感,隱晦而曖昧,讓人頭皮發麻。
肖𣈶偏過頭,看見他通紅的耳根和泛紅的脖頸。片刻後,他哂笑一聲,聲音很輕,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害什麼羞啊,小時候粘我粘得不行,現在抱一會兒都不讓了,小白眼兒狼。”
鍾皞的腳著了地,兩個人都沒再說話。他仍舊落後肖𣈶半步,在右後方沉默地跟著。甚至不用回頭,肖𣈶垂眸就能看見他的小腿。
自從先生去世,那個活蹦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