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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信步邁進,道:“不過是想與將軍共用。”
將軍眼皮子微微一掀,也不知究竟是信了他這話還是不曾信,明面上給他讓了個位置,道:“陳大人請坐。”
左相之子硬著頭皮,只得在那桌邊坐了。
他一面坐,一面便打量這大帳。沒什麼特殊的,顧黎並不愛擺設陳列,裡頭雪洞一般,只有榻邊擺著把利劍。他匆匆看過,心中合計,面上卻不顯,抬起手來幫顧黎斟茶。
他端過去,顧黎卻不曾接,只道:“顧某飯時不用茶。”
左相之子手僵在那兒,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沒的尷尬。終於把杯子放下時,哈哈笑了兩聲,心裡頭卻著實把顧黎恨了個徹底。
他和顧黎這種靠著實打實軍功做官的不同,靠的不過是父親左相那一面大旗。雖然群臣面上不說,他心裡頭卻時時存著疑慮,覺著眾人不服他、私下裡看不起他。
如今瞧見顧黎這做派,那一點疑慮竟像是被坐實了。他咬著牙,恨不能把顧黎直接砍了雙臂,扔進宗人府,也叫他嚐嚐箇中滋味。
是夜,杜雲停又收了封密信。瞧見那送信的鴿子,杜慫慫喜上眉梢。
7777:【你開心啥?】
這一看就是渣攻又催你當間諜呢。
杜雲停伸出手,把鴿子抱下來,倒是不明白,【為什麼不高興?】
他指著那被養的油光水滑的信鴿,問7777。
【二十八,你看到的是什麼?】
7777實誠,說:【鳥。】
【不,】杜慫慫糾正它,【是肉。】
【……】
你不僅打算放他鴿子,還打算燉了他鴿子?
【這怎麼能算他的鴿子?】杜慫慫極不贊同,【他這不是送我了嗎?】
【……】
是嗎?
慫慫嗟嘆,【他可真是個好人。你不知道,這年頭吃頓肉有多難。】
軍餉裡的那一點肉,還不夠他們人均咬一口的。他和顧先生已經啃了挺久的冷饅頭了,現在聽見肉字都心裡頭興奮。
這一次,密信裡卻說起昔日清分,又約他在個地方一聚。杜雲停看完了,仰面想了想宮七與渣攻究竟有何昔日情分。
昔日倒算是有,情分卻算不得。如今回想起來,只能說左相的確是個搞這種陰謀的好料子,從一開始便打算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上陣父子兵,演的一出好戲。
他唱的是白臉,他兒子唱的便是紅臉